孔德昭朗聲一笑:“皇上,在場的也有武將,您可以問問他們,有哪個相信這種狗屁說法?有誰會在意這些?”
“也就是些整天只知道死讀書,以為動動嘴就能把人說死的文人,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孔德昭斜齊牧白一眼:“你說笙笙與你是同鄉,怎么你來自小地方,就是魚躍龍門,才華橫溢,就該被稱贊,怎么笙笙也來自同樣的地方,就該被罵命不好,沒規矩?狀元郎,圣賢書是這么教你的嗎?”
齊牧白微擰眉:“當然不是。”
孔德昭嗤笑一聲:“那是什么?你自己說的,小時候和她見過,那也沒見你被她克死,相反你還當了狀元。”
“你這個狀元”孔德昭語氣一頓,“不會有假吧?”
“世子慎!”太子喝道,“科舉乃是我朝大事,殿試是父皇親自出題,豈會有假?”
孔德昭漫不經心:“本世子就是開個玩笑,太子急什么?這科舉又不是你辦的,怪也怪不到你頭上。”
太子一噎。
齊牧白看一眼不遠處的郝孟野:“以前鄉野的事,命運之說,世子可以不信,不過,余笙笙曾進鎮侫樓,幾天幾夜,孔世子可知道?”
孔德昭眸子微瞇,眼底迸發危險的光。
齊牧白繼續說:“鎮侫樓是什么地方?我這個剛進京城的人都知道,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吧?這其中”
話未了,郝孟野聲音冷硬,如切金斷玉。
“我鎮侫樓是什么地方?狀元郎不妨說清楚。”郝孟野目光沉沉,語氣若出鞘寶劍,“赤龍衛遵皇命,抓奸侫,鎮侫樓審的沒有一樁冤假錯案,沒有冤枉過一個好人。”
“狀元郎初到京城,似乎對我們有什么誤解,我倒想聽聽,這誤解,從何而來?”
齊牧白一怔,抿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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