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白再自負有才,也不能當場和郝孟野對上,更不敢說赤龍衛的不是——哪怕人人皆知。
郝孟野環視四周,目光在枯坐的余笙笙身上落了落,心中不忍。
他轉身對皇帝行禮:“皇上,臣的確請余小姐進過鎮侫樓,調查案情,但從未有過不軌之舉。
赤龍衛只遵皇命,指揮使再三叮囑我們,雖臣等位卑輕,但一一行,皆要想到皇家的顏面,臣等死不足惜,名聲也不值一提,但不能因為臣等的過失,有辱皇家威嚴。”
皇帝緩緩點頭:“青隱的苦心,朕明白。”
“皇上,此事本與臣無關,但既然狀元郎提及鎮侫樓,臣就不得不說一句,經過調查,余小姐身家清白。”
身家清白,只四個字,就比其它人說了千百句要有分量。
這可是經過赤龍衛調查的!
齊牧白張嘴還想說,孔德昭擺手:“你可閉嘴吧,本世子不想聽你說。”
他掠向一旁的蘇硯書:“蘇老二,你說說,笙笙到蘇家,克著你了嗎?”
蘇硯書用力捏著酒杯,尚未回神。
他還處在齊牧白求娶蘇知意的震驚里。
怎么會?齊牧白為什么會這么說?要干什么!
蘇知意是他的,是他想要好久,眼看就快能得到的,齊牧白算什么東西,竟然敢開口?
此時聽孔德昭一問,蘇硯書重重放下酒杯。
他不管孔德昭說了什么,總之,就是要和齊牧白對著干。
“當然沒有,”蘇硯書朗聲道,“笙笙乖巧懂事,我們全家都很喜歡她。所有人也都好好的,何來被克一說。”
齊牧白反問:“好好的?那榮陽郡主的腿,是怎么回事?難道不是被余笙笙所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