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她她沒有朋友玩伴,家里的長輩都叮囑自己孩子,不能和她一起玩,以免被克。”
一片嘩然。
男賓倒還好,女賓席那邊幾乎炸開鍋。
“我就說吧,她命硬得很,要不然怎么無父無母?”
“之前蘇家辦賞荷宴的時候,你們忘了?柳小姐就曾說過,她就是命硬,克父克母還克得蘇家也頻頻出事。”
“你這么一說,我倒想起柳小姐,她也死得很慘!”
“天吶,不會就是因為說了她幾句,被克的吧?”
“太可怕了!”
郝孟野站在臺階下,不動如山,握著刀柄的手卻不由收緊,微蹙眉,看向余笙笙。
這個纖細瘦弱的女孩子,有顆堅忍強大的心,他曾親眼見過。
可余笙笙一切的堅持,忍耐,應該就是在等齊牧白,這是她沖破困境,離開蘇家的唯一希望。
郝孟野還記得,余笙笙為避免被剛婚孔德昭,曾不惜自毀名聲,她說,她不在乎。
可是現在,她不在乎的那些東西,被她最相信的人,當成刀箭,毫不留情地扎向她。
不見血,卻要人命。
余笙笙坐在那里,紋絲不動,臉上也沒有表情,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她臉色慘白,不見半點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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