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知肚明,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電梯門打開,靳時琛邁出電梯,似乎等不及進門,就將溫嶼抵在電梯廳的墻上吻。
豪華大平層是四梯兩戶。
這一層的兩戶,都是靳時琛的。
所以,不會有外人。
電梯廳很寬敞,地上鋪著柔軟干凈的地毯,還有沙發和衣柜。
頭頂是歐式的吊燈,黃色的燈光打下來,溫嶼看著男人閉眼吻她的模樣。
溫嶼有些站不住,覺得酒的后勁越發地洶涌,男人的攻勢也是。
在缺氧達到臨界值的時候,靳時琛放開了她的唇,轉而向下吸住了她的脖。
微微的刺痛感,溫嶼蹙眉。
靳時琛又一次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很深的吻痕。
他眸底浸滿欲色,看著那一處的赤紅,唇角輕勾。
“未婚妻,要不試試你寫的小黃文?”
溫嶼腦袋還是暈乎的,隱隱聽清他的話。
“什么?”
靳時琛壞笑,湊在她耳邊說著她自己寫下的場景。
男人的聲音好欲,好酥,配合上那些荒唐的劇情,讓溫嶼猛的興奮了
“你別說了,靳時琛,求你”
靳時琛大發慈悲地停下,占有欲的雙眸盯著溫嶼。
“怎么?寫的時候怎么不覺得羞恥?真槍實戰的時候又慫了?”
聞,溫嶼那張本就紅透的臉,不知怎的從蜜桃粉變成了爛番茄。
連同耳垂和脖子,一并開始發燙。
她桃花眼里露出悔意,和男人對視著。
隨后,她看到男人吻上了她的臉。
十分鐘后。
溫嶼徹底沒了力氣。
男人扶住溫嶼,隨后再次將她單手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