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琛總算有了要進家門的打算。
溫嶼閉著眼,感覺自己全身都輕飄飄的。
欲望過后的空虛配合酒精上頭的麻痹,早已讓她忘卻今天的煩心事。
靳時琛直接進了衛生間,隨后將溫嶼放下來。
溫嶼靠在靳時琛身上,顯然不想自己站著。
靳時琛好脾氣地扶著她,任憑她全身的重心都在自己身上。
他調好了水溫,隨后打開花灑。
溫熱的水澆下來的同時,溫嶼身上的那條裙子已經徹底被靳時琛扯下了。
她又無力地靠在瓷磚上,感受著后背的涼意。
醉眼泛著水汽,眼巴巴地看著男人脫掉了西裝和襯衫。
皮帶扣被解開,那條遮蓋男人大長腿的黑色西褲,和她的裙子,一上一下疊在地上。
男人的臉在彌漫的水汽中變得模糊,卻依舊勾人到極致。
這樣禁欲的臉龐,掛滿欲念的時候很難不讓人沉醉。
就像是被拉下神壇的高嶺之花,形成極致反差。
溫嶼心臟狠狠顫動著。
突然,溫嶼的下巴被捏緊。
靳時琛目光審視,聲音帶著誘哄。
“溫嶼。”
“嗯?”
“我是誰?”
“靳靳時琛。”
得到確認后的男人,身子壓了上來。
靳時琛將溫嶼禁錮在懷里,頭頂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危險
“今天,讓我好好檢查檢查,你這個舞蹈生的功底。”
溫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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