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做好不好?”
溫嶼醉眼微微睜開,男人的薄唇就輕壓下來。
“唔”
炙熱的吻,很粘很欲
溫嶼腦袋暈暈的,身子突然失重,她被男人抱了起來。
隨后,坐在了他硬實的大腿上。
他們對面對。
對視的時間不過半秒,吻再次落在溫嶼的唇上。
靳時琛手掌扣住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纏緊她的腰,將她一寸寸摁進懷里。
女人喝多了,忘了接吻該怎么換氣。
屏著呼吸承受男人的強勢進攻。
不一會兒,快窒息的溫嶼在靳時琛懷里嗚咽著。
“唔唔”
她手臂軟軟地拍打著靳時琛厚實的肩膀。
卻沒有得到男人的憐憫。
靳時琛掌心的溫度好高,哪怕隔著一層裙子面料,溫嶼依舊能感受到他燙人的溫度。
他身子輕輕往后靠,后背貼在沙發上。
溫嶼身子無力,也只好靠了上去,彼時,就像趴在他身上一般。
呼吸錯亂,安靜的包廂里,只有兩個人沉重的喘息聲。
“呲啦。”
耳邊,裙子的面料被撕開,男人的手掌覆上柔軟白皙的大腿,還有繼續往背上探索的意思。
溫嶼突然睜眼,下意識按住他作亂的手。
男人的聲音又啞又欲,“怎么了?不愿意?”
溫嶼咬唇,“別在這兒。”
靳時琛見她不是拒絕自己,心底的那頭猛獸像是掙開了上鎖的籠門。
他猛地單手抱起懷里的溫嶼,起身離開了包廂。
門外,兩個壯漢還守著。
“你們回宋家吧,我送她回去。”
虎哥和彪哥點頭,隨后坐上越野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