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弱弱道:“那我把這30賣了,豈不是發財了?”
靳時琛抬手敲了下她的腦袋,有些無奈地笑了。
“溫嶼,三喜30的股權,一千多個億,京城沒人吞得下,其次,整個京城誰還敢碰三喜的股權?內部那些股東早就哀嚎連天了。現下只有將三喜重新盤活,集團盈利,你才能從股權拿到錢。”
溫嶼似懂非懂,懵懵地點頭,又趕緊搖頭。
“不對,三喜要是被我盤活了,豈不是跟你新公司搶業務了?”
靳時琛笑的大聲,這女人還真是可愛。
剛才畏畏縮縮這不敢那不行的,現在自信起來又沒邊兒。
“未婚妻,你要是真能干過我的公司,那我就把公司關了,去三喜應聘當你的助理,怎么樣?”
溫嶼知道靳時琛在嘲諷她,低頭又看了眼手里的合同。
似乎在思考。
“溫嶼,三喜剛成立之初,你爺爺溫鼎山一個人跑下了80的業務,后來你父親和你靳伯在30年前那場經濟危機中,把家底全部豁出去,才保住了三喜。現在,三喜交到你手里也是件好事,可以讓你再走一遍他們的路。”
”那你呢?”溫嶼問,
“三喜這條路,我已經走了七年,以后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溫嶼知道靳時琛這話的意思。
他自己的路便是他的新公司。
靳時琛智商奇高,天生就是玩金融的。
在投資這一塊也很有眼光。
三喜因為企業規模大,一個小小的變動都會牽一發而動全身,同時還牽扯不少政府合作,一些過激且刺激的金融玩法都是不被允許的。
但小公司就不一樣了,靳時琛完全可以按著自己的想法來。
“溫嶼,你不是想你父母了?守住他們留下來的東西,可能也算一種慰藉?”
“總比你寫小說好,溫嶼,你的人生,不應該只是平平無奇的,不要想著一輩子待在在四環的二手房里,安安穩穩過一輩子,難道你就不想掌握自己的人生?讓自己這輩子活的更出彩一點?”
你的人生,不應該只是平平無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