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哨回說,“這個……不曾提及!想是,應該一并救下了吧?”
蔚拓覺出異樣,也追問道,“可見大軍營地有何異樣?”
探哨回想了一下,答說,“往返哨衛皆血甲血旗,想是戰事慘烈。再就是,我遠遠看見大營有濃煙冒出,似乎,是有白旗……是有那么幾面白旗懸于外營。”
鄭鳴晃了兩晃險些昏倒,樹枝手杖不堪重負被生生折斷,他哀呼一聲,“王上!臣罪該萬死啊!”
蔚拓斥道,“吼甚么!我王真若有事,大將軍哪還有心誅殺賊寇余孽,早該班師回朝才是!”
鄭鳴聞又振作了,“極是!說的極是!我王吉人天相!我王仁德愛民,天必不亡我東越!”
蔚拓斜眼瞟向u楸,“卜卦總會吧!不如先算算我王吉兇!我王若有恙,你也須做好陪葬準備!”
u楸冷笑,“你只須走得快些,吉兇即刻可見!哪個陪葬卻也說不準呢!”
蔚拓赧顏,咬了咬牙,一狠心,喝令一聲,“牽馬來!全部上馬!”
士卒看著他脖子上殷出的血跡,猶豫著勸道,“百夫令,您這傷……只怕受不住顛簸……”
“少廢話!”蔚拓回手搶過自己的馬韁,搬鞍墜蹬,一番折騰已是痛得冷汗滿頭,卻仍舊咬緊牙關,用力一縱,躍上馬背,只待坐定,周身上下也被冷汗淋透。
眾士卒見狀紛紛上馬,列隊排開,軍陣又復最初的威武模樣。
蔚拓斜眼看看翻上馬背的u楸,恨道,“你必是存心!你原可使我不這么痛對不對?!”
u楸笑笑,“是!我也可使你更痛!所以大將軍面前休得胡說八道!否則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蔚拓痛得眼淚險就掉下來,依舊嘴硬,“當我嚇大的!還不知哪個生不如死呢!”說完催馬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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