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四帶領的安保小隊早已在此守株待兔多時!
根本沒有發生激烈的打斗,幾乎是瞬息之間,所有縱火者都被無聲放倒,卸掉了下巴,反綁雙手,如同死狗般被拖走。整個過程干凈利落,沒有驚動碼頭其他區域。
兩名值班的護衛聽到些許動靜跑來查看時,只看到地上幾灘尚未干涸的汽油和一小片狼藉的腳印,以及不知何時出現在那里、正冷冷看著他們的龍四。
“四…四哥?”兩名護衛嚇得一個激靈。
“今晚什么事都沒發生,明白嗎?”龍四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明白,明白。”兩人冷汗直流,連連點頭,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可能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工廠辦公室內,張建軍很快接到了龍四的匯報。
“一共六人,攜帶大量汽油和引燃物。手法專業,不像普通混混。正在審。”龍四簡意賅。
“審出來源。然后,老規矩,處理干凈。”張建軍面無表情地下令。對這種想要他根基的人,他絕不會再有絲毫手軟。
“是。”
一小時后,龍四再次匯報:“審清楚了。是14k的人,收了怡和一個買辦助理的錢,對方要求制造火災,燒掉我們的倉庫和停泊的貨船。”
怡和?終于直接動手了嗎?還勾結了本地社團!
張建軍眼中寒光閃爍。
“龍五。”
“老板。”龍五如同影子般出現。
“你親自帶龍一去‘拜訪’一下14k在觀塘的話事人。帶上‘禮物’,問問他們,是想繼續收怡和的錢,還是想試試我張建軍的刀更不利。讓他們自己選。”
“明白。”龍五領命,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只是去送個快遞。
當天夜里,14k觀塘話事人肥彪的別墅。
肥彪正摟著情婦睡覺,突然被冰冷的槍口抵住額頭驚醒。
龍五和龍一如同進入自己家一樣,站在他的床頭。地上,躺著一個被廢了手腳、奄奄一息的縱火者。
龍五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彪哥,你的人,動了我們老板的碼頭。我們老板讓我來問問,是怡和的錢好賺,還是你的命更硬?”
肥彪嚇得魂飛魄散,冷汗瞬間濕透了睡衣。
他看著眼前這兩個煞神,尤其是龍五那深不見底的眼神,毫不懷疑對方下一秒就會扣動扳機。
“誤…誤會,五哥,一定是誤會。我不知情,是下面小的瞎搞,我立刻清理門戶。以后觀塘碼頭,不,以后張老板的生意,我14k的人絕對退避三舍,不,我派人給張老板站崗。”肥彪語無倫次地表忠心。
“很好。記住你的話。下次再有人越界,掉的就不只是手腳了。”龍五收起槍,和龍一如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
肥彪癱在床上,大口喘氣,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
第二天,他立刻將經手此事的幾個手下沉了海,并嚴令幫派所有人,絕不準再招惹觀塘的張建軍,違者三刀六洞。
同時,龍四通過特殊渠道,將怡和買辦助理勾結社團縱火的證據,匿名寄給了怡和洋行的董事會和幾家關系友好的媒體。
雖然為了不徹底撕破臉,證據做了處理,無法直接扳倒那位經理,但足夠讓他在洋行內部灰頭土臉,受到嚴厲警告和處分,短時間內不敢再妄動。
一場針對碼頭和航運業務的陰狠破壞,被張建軍以更狠、更凌厲的方式瞬間瓦解,并狠狠反抽了對手一記耳光,同時震懾了本地社團。
經此一事,張建軍在香江的名頭更加響亮,也愈發顯得神秘和不好惹。
暗夜下的鋒芒,已然見血。
所有人都意識到,這個北佬年輕人,不僅商業手段厲害,手下的力量和行事風格,更是狠辣果決。
張建軍站在辦公室,看著黎明前的黑暗。他知道,斗爭才剛剛開始,但他已經準備好了更多的后手。
他的商業帝國和武裝獠牙,正在同步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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