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有人砸醫館,想要逼著李瑩帶著孩子離家,景遲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是誰,他面色沉冷。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李瑩抬頭看了景遲一眼,他聽懂了自己說的意思,猜到那個人是誰。
“最好這樣。”
李瑩轉身去給冷意檢查傷勢。
景遲找到向明,提供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讓向明按照自己的想法,很快就找到了那幾個打人的,順藤摸瓜就把陳運抓起來了。
景遲親自審問。
“說吧,是誰讓你砸醫館的?”
陳運閉口不。
“老實交代,不然罪加一等。”向明敲敲桌子。
陳運瞥了景遲一眼,看向向明:“我只跟你們警察局的人說,他又不是警察局的。”
向明一拍桌子:“你少廢話!快點說。”
陳運被問急了,才說是冷宴派他們去砸的醫館。
“你要是說半句假話,我饒不了你!”
景遲從警察局出來后,到醫館找到李瑩,說明情況。
“冷宴找人砸我的醫館?”
“不可能的!”冷意第一個跳出來否認:“冷叔叔不會這樣做,他絕對不會砸醫館。”
景遲看向李瑩,正色追問:“你信嗎?”
李瑩反問:“你信嗎?”
景遲自然是不信的,冷宴沒理由砸李瑩的醫館。
唯一的可能就是冷宴是受人指使,能指揮冷宴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景姑姑。
“我要去找冷宴。”
景遲要冷宴親口說出是誰指使的。
“冷宴不會告訴你實話。”李瑩在身后喊了這么一句。
要知道冷宴是景姑姑一手養大的,這種事他做就做了,絕對不會供出景姑姑。
景遲頓住腳步,而后轉過身,看著李瑩:“不管他說不說實話,我都要和他說清楚。”
李瑩沒有阻攔景遲,有些事本來就應該攤開來說。
景遲在冷宴公司沒有找到人,酒樓也沒有,就知道他現在在景家。
景遲又馬不停蹄回到景家,果然冷宴跟在景姑姑身后,澆花。
這個男人最會伏低做小,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景遲邁步走過來。
“真是好興致啊!”
冷宴回身,挑眉:“回來了?我和景姑姑還在說起你,總部被你打理得很好,我想等酒樓解封之后,打算把酒樓的生意也交給你打理。”
景遲知道冷宴在以退為進,他不可能那么容易放棄景家的一切,不過是想在母親面前裝乖,做一個好兒子而已。
“為什么派人砸李瑩的醫館?”
景遲直接追問。
“砸醫館?我不知道啊。”冷宴洋裝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