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瑩并不是笑話路羽非,只是作為旁觀者,她善意提醒了路羽非幾句,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而已。
路羽非笑笑后離開,對此不置一詞。
李瑩還是帶著晨晨去醫院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孩子的身體很好,沒事。
李瑩帶著晨晨回醫館,景遲已經等在院子里。
“怎么樣,”景遲拉過晨晨,“醫生怎么說?”
“沒事,晨晨身體各項指標都很好。你那邊呢?那棵小草,葉伯伯怎么說?”
景遲拍了一下晨晨的腦袋:“去前面找冷意哥哥,我有話跟你媽媽說。”
“嗯。”
晨晨懂事地跑開。
“葉伯伯怎么說?”
“他說這棵小草上面的確發現了微量的有害物質,但是這種物質挑體質,一般體質好的人,不會有感覺,也不會受傷害。”景遲說著緊皺眉頭,“可是我還是不太放心,你一定要好好多觀察一下晨晨的狀況。”
“我會的。”
“瑩瑩,我有話跟你說,我們進屋去說。”
李瑩后退一步,盯著景遲的眼睛:“就在這里說。”
“隔墻有耳,我這些話很私密的,絕對不能第三個人聽到。”景遲一本正經。
李瑩見他如此謹慎,也不好再矯情,便領著他進屋,關上門。
“你說吧。”
景遲拉過李瑩坐在沙發上,鄭重說道:“這些話我不好說給別人聽,但是必須跟你說。我懷疑這個人和我媽有關系。”
李瑩震驚,的確是有點不方便第三個人聽到。
景遲就把自己試探景姑姑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我暫時還不清楚具體的事情,所以大致的方向我還沒法跟你說清楚。而這個人對晨晨下手,估計是知道晨晨是我兒子,他也知道我就是葉璟馳。”
“那你豈不是很危險?”
李瑩抓住了重點。
景遲之所以成為景遲,目的就是為了找到幽靈一號,如今卻發現了另一件可怕的事情,他的身份會不會有危險?
“我媽喜歡操控別人的人生,我之前中毒,是她以身試藥,把我治好的。但是她擔心我忘不掉過去的事情,就給我用了一種可以失憶的藥物,但是她不知道,我并沒有吃下那些藥物,我跟著她回滬市那天起就是在假裝失憶,假裝做一個景遲,而忘記葉璟馳。現在,她可能對我失憶有了懷疑,才想拿冷宴制衡我。也想拿我的婚姻來約束我,自從出現這個燒傷半張臉的男人后,她竟然意外地不再提我的婚事,也不逼著我和湯家聯姻。”
景遲說完陷入沉思,他也搞不懂自己親媽到底想干什么,只是能確定的就是這個燒傷半張臉的男人一定和他媽媽有關系。
“我覺得你應該試著去查一下你父親的事情。”
李瑩下意識覺得這件事和景遲的爸爸有關系。
景遲深深凝望著李瑩,為這份默契感到欣慰。
“怎么了,我說錯了?”
景遲搖搖頭,伸手握著李瑩的手:“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已經讓向明去調當年景家的檔案。我想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瑩想抽回手,景遲握得更緊了。
“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
“你別得寸進尺。”李瑩奮力抽出手,起身拉開門:“你走吧,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以后會注意的。”
景遲只能站起身,無奈離開。
景家。
景姑姑看到屬下的匯報,知道景遲又去找了李瑩母子,氣得將手里的報告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