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這一次,并沒有做錯?”
景越帝沉默半晌,凝神問道。
“陛下,你是當朝圣上,就應該是出法隨、乾綱獨斷,所以,您無論做什么,都應該是對的。
至于后世史書如何評說,那就是后世的事情了,起碼現在,這朝廷之中,就應該,由您說了算!”
安公公望向了景越帝,微微躬身道,至于對錯,他并沒有做出評判。
“安公公所說的一切,就是我畢生之心愿啊。”
景越帝長嘆了一聲道。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我相信,陛下一定能做到的。”
安公公說道。
“我真的能嗎?”
景越帝喃喃地自問道。
“當然能,因為,陛下還有一人未問呢。”
安公公微笑道。
“呵”景越帝笑了,指了指他,“那,你且說說吧,李辰,應該是你所說的哪一類人?”
“若說他是狗,未免就有些貶低了他,這樣的人,天縱其才,以狗謂名,既是辱他,也是辱己。
但若說他是柱子,偏巧他這根小柱子又夠不到房梁,并且,這根小柱子到底會立在哪里,還是一個未知數。
可是,僅僅只把他當做一把刀來使喚,卻實在可惜,刀斷了,就不能用了。但毫無疑問,寶刀,是他的應有的本質之一,何時會斷,能不能斷,也是未知。
所以,他到底應該是什么,陛下,您應該有自己的考量。”
安公公說道。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