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道。
“那,孫太師呢?”景越帝點了點頭問道。
“他是一條好狗,可惜,嘴巴有些小,咬人不疼,充其量,能牽制嚇唬到一些人而已。”
安公公繼續評點道。
“徐陽呢?”景越帝再問。
“他也是一條狗,不過,卻是條野狗,而且還是條強壯的野狗。
反正,他現在已經不能看家護院了。
并且,野狗無主,誰給口吃的,他就會跟著誰走,任何人都可以是它的主人,就看誰給它吃的多。”
安公公再次道。
“我三哥,衛王梁宇呢?”
景越帝聲音沉肅,面容更冷。
“呵呵,陛下,您心自知。”
安公公搖了搖頭笑道,卻不肯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了。
這一次,景越帝沉默了好半晌,才繼續問道,“那,我六弟,鎮北王梁天呢?”
“他本應該是一根柱子,但這根柱子的位置最開始就立錯了方向,偏巧立在了墻角,這注定,他成不了頂梁柱,反倒是容易先倒下來砸傷了人。
哪怕,那不是出于他的本意,這根柱子,也應該挪一挪了。”
“先帝為什么要立起這根柱子?”
景越帝皺眉問道。
“因為,邊境需要一根柱子,可是放眼朝廷,有誰可有?用一根立錯了方向的柱子,總比拿根撐不起任何事物的柴棍要強,更比用一些雞鳴狗盜甚至國賊這樣的東西放心。
無論如何,他都姓梁。”
安公公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