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急忙解開安陽的繩子,眼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著女人,聲音急切問道地問“小姐,您沒事吧,怎么如此大膽一個人前來。若真有什么事情可讓我們怎么活?”
現下不是怪罪的時候。
安陽心焦得厲害,急切道:“唐叔,千錯萬錯等回去你再好生斥責我,快救阿墨!他被關在隔壁,若是再晚怕有性命危機。”
安陽拉著唐叔就往門外跑。
隔壁的房間里,阿墨正靠在墻上,臉色蒼白。
鐵鏈上的麻藥還在起效,他渾身無力,卻依舊警惕地看著門口。
看到安陽進來,他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掙扎著想要坐起:“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阿墨,都怪我,都怪我。”安陽蹲在他身邊,看著穿透鎖骨的鉤子,竟一時間不知從何下手,她眼淚忽而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砸在阿墨的手背上。
“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抓。”
“不怪你。”阿墨想要伸手擦去她的眼淚,可手堪堪只能舉到半空,他無奈嘆了口氣,虛弱道:“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驚嚇。”
唐叔和手下已經解決了外面的黑衣人,急切對安陽說:“小姐,趕緊走,此地不宜久留。”
阿墨隨從眼疾手快取出鎖骨鐵鉤,兩人一人一邊架起他,原本硬朗男人如今虛弱至極,讓人瞧著甚是心痛。
正思考時,便見一羽飛箭直對阿墨眉心,破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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