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賣命的活計。”粗漢手抖了下:“我們那點碎銀子幫著看顧你,可未曾傷你分毫啊,休想訛我們兄弟二人。”
好,看樣子不是個聰明的。
見此,安陽又端起碗,小口小口抿著熱水,故意跟粗漢搭話:“你們可知阿墨是誰?那是陛下的心腹人,如今大娘娘與皇帝陛下斗法,說到底也是人家的家世,你們今日所行陛下怪罪下來,誰都也保不住你們。”
粗漢的手頓了一下,顯然有些動搖。
他們只是拿錢辦事,可不想得罪陛下。
靠在門上的同伴也醒了,皺著眉問:“你說的是真的?阿墨真是陛下的人?”
粗漢端起酒杯飲了一大口:“我就說這銀子不好賺,平白無故的打短工,怎能這樣賺錢的,果然有詐。索性銀子也已經到手了不然跑吧。”
兩個粗漢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猶豫。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打斗。
“怎么回事?”喝酒的粗漢慌忙起身,想要出去查看,卻被安陽一把抓住手腕。
她趁機從袖中掏出匕首,抵在粗漢的腰上:“你再動,我們就魚死網破,我若死了你們全家老小也別想活。”
靠在門上的粗漢見狀,剛要拔刀,就被突然闖進來的唐叔一拳打暈。
唐叔身后跟著幾個精壯的漢子,都是他從鐵匠鋪叫來的幫手,還有兩個是阿墨之前的手下,顯然是賈嬤嬤得知內情,這才請來了真正的行內人。
阿墨的手下明顯功夫更高,三兩下之間便將黑衣人殺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