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既知道是誰,不如咱們找人做掉她得了。”玉竹臉拉得老長:“這這些個臭蒼蠅,純粹便是惡心人來的。”
安陽被玉竹的直快語逗笑了,有些無奈道:“偏是有這些壞人,那能有什么法子。”
“侯府手筆?”賈嬤嬤有些拿不準,雖察覺近來袁嬤嬤頗有異常,但到底沒有證據,只粗略這般猜。
安陽搖搖頭,好看的眉頭輕輕蹙起道:“若是臟了我的名聲于侯府無益,她們想要這孩子,便當時我與孩子是個工具也需瓜熟蒂落才行,過早暴露于他們無益。”
賈嬤嬤眉頭擰得更深了,緩緩道:“梅氏。”
“咱們到底哪里惹到她,如瘋狗一般咬著我們不放開。”玉竹恨得牙根癢。
安陽點點頭,今日傳聞還未大起時,便已有人同她說過此消息,彼時她便讓其找了唐叔。
順藤摸瓜找到了茶館口藝人,略微使了幾兩銀子便把那人的長相套了出來。
汴京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若是個丫鬟仆婦、低級的小廝或許不好找,但是各大侯府的管家倒是都頗有人脈的。
口藝人說雖不是那禮部員外郎家錢管家親自前來,但瞧見他的轎子在外頭候著。
想來應該是錯不了。
話分兩頭說。流雖是茶館先興起來的,但街巷傳播是反倒是一個跛足的婆子煽動。
唐叔查了那人的底,竟是楊氏二十年前驅逐出府的老嬤嬤。
安陽在細細捋順其中關系。一頭是梅氏的人、一頭是楊氏的舊人,竟有些逼迫安陽把這罪名往侯府頭上清算的意思。
“倒真是高明不少。”安陽想得出神,不由冷哼一聲。
安陽閉了內門,壓低聲音細細道出查找到細節,賈嬤嬤不由臉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