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們來晚了您莫怪。”為首的黑衣人面容焦灼道:“昨夜便查清楚了,這浮橋是被惡意破壞,兩側的麻繩被刀切過。”
“竟然是如此耐不住性子。”阿墨冷嗤一聲,又點了點頭,又補了句:“莫要說錯話,這等事宜回去再商議。”
見到阿墨的眼神,幾人頓時點頭如搗蒜。
不多時,便聽見賈嬤嬤的聲音,她聲音中滿是急切,安陽在洞中也聽得清清楚楚的。
“賈嬤嬤,我在這兒呢。”安陽踮著腳尖匆匆出門,忙朝著聲音源頭止不住地揮手。
賈嬤嬤自也是聽到了,幾乎是三步并作兩步沖進山洞旁,她仔細打量這四周,自家夫人已經是小臉灰撲撲的,阿墨身上卻滿是傷口,胳膊和后背的布條都被血浸透,當即紅了眼眶,急切道:“夫人,還好您沒事,可是急剎老奴了。”
人群之中楊氏貼身袁嬤嬤竟也跟著。她瞧見地上那十多頭狼的尸體頓時身子一晃,顯然這阿墨是個悍將。若非如此能干也不會讓陛下送進來。
袁嬤嬤又抬頭仔仔細細打量了這二人一眼,頓又蹙起了眉。二夫人的裙子似是少了一層,衣裝也不大整齊,莫不是出了什么旁的事情。
袁嬤嬤拿不準,只得偷偷記下再同楊氏答話。
“嬤嬤,讓你擔心了。”安陽扶著賈嬤嬤,輕聲道,“我們沒事,就是阿墨受了些傷,怕是回去要趕緊悄悄。”
幾位黑衣人聽聞此話趕緊上前,想扶著阿墨,卻被他擺手拒絕:“屁大點的事,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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