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山洞外的鳥鳴聲就透過石縫鉆了進來。
安陽睡得竟是出奇的好,空氣之中夾雜著植物的芬芳,她貪婪地吸了幾口只覺得神清氣爽。
“阿墨?”安陽四顧茫然,這才瞧見此處竟只剩自己一人。
“醒了?”阿墨聽到動靜,忙從外面猛走幾步趕了回來,他眼神里滿是關切:“身子可有不爽利的?”
饒是安陽被腹中痛醒,胃似乎攪動著泛著酸水,她還是未直道出,只搖了搖頭。
阿墨點了點女人的額頭,將一側已經拆解好的兔子肉干遞給她。
這肉經一夜的熏烤滋味更是香濃,他又如變戲法一般從懷中掏出個竹筒其中已經晾好的溫水。
阿墨后背的布條上又滲了些暗紅的血,該是方才又扯到了傷口。
“今日便尋一尋出去的路。”阿墨雖想與安陽獨處,但是這等惡劣條件到底是要委屈她。
兩人正說話時,便聽聞洞外的呼喚聲。
聽那聲音,像是兩撥人。
先到的是四個黑衣人,其黑紗覆面看不清真容。
阿墨見此忙往外走了幾步,幾人壓低了聲音,遞過去他遺失的貼身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