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我可不是什么爛好人,你瞧清楚我是誰。”阿墨捏著安陽下巴,循循善誘。
安陽此刻已然神志不清,濡濕的唇瓣透著瑩瑩光澤。
阿墨此刻亦不再隱忍,低頭擁著安陽深吻了下去。如久旱逢甘雨,女人無意識地低喘燙在他的心里。
“卿卿。”阿墨低喚她的乳名,聲音溫柔:“你不該忘了我的。”
說罷便深深舔咬上安陽的耳珠,女人身子貼合更緊,死死環著他的腰身。
阿墨他眉眼忍得發紅,問道:“卿卿,我是誰?”
“阿墨阿墨”
阿榆站在遠處,露出半個身子淡然看著這一切。她渾身置于暗處,倒是叫人發覺不了。
側門翻來的男人得了她的指引,駕輕就熟往偏院里走。
“多謝姑娘。”男人遞過去個錢袋子,眉眼興奮得緊。
阿榆弓著身子,把錢袋子推了回去,做小伏低道:“公子重了,我家小姐心念您,我們奴才便是辦好事情就成,必然會守口如瓶的。”
這人笑得猥瑣,狠狠揉了一把玉竹,這才慌忙進了房內。
玉竹心念小姐,但小姐說得如此嚴肅,便也不敢輕易上前。她警覺地看著四周,只遠遠地瞧見謝洺德往自家這院中闖,頓時臉都僵了,心跳如雷,嚇得不敢出聲。
寶祥院內的兩側門后,便見兩人抽刀,寒光迸現。
危機似乎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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