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院云祥院內,屋內異香撲鼻。
謝銘樺早便軟在榻上,身子酥得不成樣兒。
這男人一進門便直奔上榻,草草撥剝了外衣,死死抱著謝銘樺。
“海哥哥,不可你我現下怎能不清不白”謝銘樺雙手推拒著。
“好樺兒,我母親聽聞你們家的事是百般的不愿意,現如今你若想嫁給我只能出此下策,待生米煮成熟飯,母親便是如何都得忍下你了。”男人說著,不由語氣加重道:“還是你想嫁給彭城伯府那小子?”
謝銘樺一怔,旋即猛地搖頭:“海哥哥說的這叫什么話,樺兒的心思你是知道的。”
男人聲音溫吞:“你不愿意那便作罷。”
謝銘樺腦子暈乎乎的,平日里海哥哥都是溫良端方的,她從不曾被如此熱情對待,遂腦子也混沌起來。
聽著男人的話,也顧不得矜持不矜持的,頓時勾著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海哥哥,我愿意的,你,你輕些”謝銘樺急切地回應,生怕晚了一秒男人便會改了主意一般。
屋內,火熱異常,女子嬌喊,男子喟嘆之聲不絕于耳。
天蒙蒙亮時,安陽方才意識回籠,看著死死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頓時驚詫萬分。
“你,你,我…”安陽語不成調,臉色漲紅,又氣又怒。
阿墨赤著上身,神色饜足,他雙指夾著安陽的下巴輕輕摩挲:“昨夜你幾番癡纏,現下想翻臉不認賬?”
安陽氣得發抖,卻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你乘人之危,混賬。”
“你瞧我像好人,我”阿墨話還沒說完,就被安陽一腳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