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看這樣子頓時嚇呆了:“小姐,奴婢,奴婢給您請大夫去。”
安陽身子已經軟了下來,藥性之烈可見一斑,她聲音語不成調:“不可,你就好生在外面守著便可。”
玉竹拔腿就跑。死死守在門外。
安陽腦子已經不清醒,只覺得渾身的水都要傾瀉而出。她猛灌了兩口涼茶,仍阻止不了軟下來的身子。
遂一狠心捏著簸籮里的小剪刀重重刺在手臂上。
血珠霎時冒出,連著串兒汩汩流下,將胳膊襯托得越發白皙。
“幾日不見,這是多了些什么癖好。”安陽聽見聲音,頓時警覺起來,手里握著見到死死護在胸前。
阿墨頓覺事情不對,抬腿一步步走去:“是我看清楚些。”
安陽眼神微愣,聚焦都十分困難,她迷迷糊糊嘟囔道:“阿墨?”
手中的剪子應聲而落,她的身子也隨之軟了下去。
阿墨眼疾手快,三兩步邁去扶著安陽,這才覺她體溫高得嚇人。
安陽甩著手掃打著面前的人,瞧上去像貓兒撓人一樣,甚是嬌憨。
“都怪我,留的人手不夠。”阿墨聲音略顯自責:“我去了潁州,將你母親接來了,我去給你尋女醫。”
安陽聽得唏哩呼嚕,手死死地捂著阿墨的嘴。“阿墨,我好熱你,你幫幫我。”安陽腦中理智一寸寸瓦解,雙手勾著阿墨重重吻了上去。
阿墨眸色一沉,朝著門外道:“守好院子,擅闖著殺。”
待腳步聲漸遠后,男人才順勢擁著安陽的細腰,兩人貼得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