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心思如此深沉,便不是耽于兒女情長之人。”安陽扶著桌案,與阿墨保持著距離:“你若有圖謀不如我們攤開了細細謀劃,你有那等子功夫在身,怕什么?”
男人好整以暇,眼神如狼凝視獵物一般:“我有這等功夫想殺誰便殺誰,又為何要與你合作呢?對我何益?”
安陽陷入沉思,拇指與食指輕輕捻動,片刻后她道:“你的目的,女子做起來可比外男容易許多。”
阿墨未應聲。
安陽便知道自己猜對一半,接著她又道:“我不是那等迂腐女子,要的也簡單的很,不過是活命而已。對你而不虧。阿墨…”
這是頭一遭她如此喚他。
阿墨身子一僵。
安陽腦中似有些畫面一閃而過,她竟覺得似乎在何處見過阿墨。
到底是何處?
玉竹瞧見阿墨已是見怪不怪,她疾步走向自家小姐,低聲道:“玉竹去給主母遞祖祭單子時,凌霄被主母扣下,現下正被斥責,小姐您得去瞧瞧啊。”
阿墨回眸,淡淡道:“你且想好如何勸服我,交易之事未嘗不可。”
只聽門外腳步聲匆匆。
阿墨蹙眉,在主仆二人一眨眼中消失不見。
門咚咚兩聲被急促敲響。
阿榆跌跌撞撞闖了進來,掃了一眼桌案上兩個酒杯,急急忙忙奔向安陽便著急忙慌道:“二夫人,大事不好。現下宗族耆老正在外門,說你隨行哭喪時候沖撞祖先,要將你趕去城外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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