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勾引你了,我那是沒站穩。”
陳粟推開瞿柏南,腳疼的讓她站的身形有些歪斜。
她不自然道,“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轉身往回走。
瞿柏南目光順著她的背影,落在了她受傷的腳上,直接三步并作兩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橫抱了起來。
陳粟皺眉,“你干什么?”
瞿柏南一不發,把她抱放進后座,低頭去脫她的鞋。
陳粟疼的倒吸一口冷氣,眼淚都差點下來。
她拼命蜷縮著自己的腿,“你別碰了我自己來”
瞿柏南沒說話,手上的動作卻輕柔了許多。
折騰了差不多三分多鐘,陳粟腳上的拖鞋和襪子,才被他摘下來,漏出了腳背上原本已經結痂,但是卻重新裂開的傷口。
他臉色驟沉,“這就是你說的不疼?”
陳粟,“本來不疼的,是你非要幫我處理傷口,所以被襪子蹭裂開了。”
她嘴硬的解釋。
瞿柏南嗯了一聲,“是我的錯。”
他從藥箱里拿出碘伏,一點一點的幫陳粟把傷口清理干凈,期間陳粟疼的整個人差點跳起來,愣是沒吭一聲。
直到傷口處理完,瞿柏南的臉色越發陰沉。
陳粟冷淡道,“謝謝你幫我處理傷口,我該回去了。”
她試圖下車。
瞿柏南手擋在車門上,攔住她的去路,“之前你從不跟我說謝謝。”
陳粟一愣,抿唇,“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以前的陳粟,作天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