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抬眸睨了他一眼,點頭,“但愿吧。”
她起身,轉身上樓。
姜文森看著陳粟的背影,若有所思。
陳粟回到自己房間后,跟溫稚打了個電話,那邊隔了很久才接。
她下意識道,“這么早就睡了?”
“她跟褚紹文出去了,”電話對面,瞿柏南的聲音帶著幾分晦澀的沙啞,“手機在我這里。”
陳粟沉默了兩秒,哦了一聲,沒說話。
瞿柏南道,“你現在在姜家?”
陳粟嗯了一聲,“在。”
瞿柏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剛才溫稚說,你換的藥沒拿。”
中午的時候,陳粟辦完營業執照,按計劃來說晚上是要回去的,所以就沒拿換的藥。
她低頭看了眼腳上的傷,“傷口都已經結痂了,明天換也行,反正不疼。”
瞿柏南沒理,“我現在去找你。”
“別”
陳粟拒絕的話還沒說完,瞿柏南就把電話掛了。
她坐在床邊,心情莫名忐忑。
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陳粟的手機重新響起,是瞿柏南打來的。
“出來,”他道,“我在門口。”
陳粟心跳猛的漏了半拍,她的陽臺看不到前院,于是偷摸出門去了走廊。
她小心翼翼在走廊盡頭漏出腦袋,果然看到了大門外停著的車。
打著雙閃,靠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