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聲,“應該很快就能有結果。”
“不用查,”陳粟直截了當,“我知道是誰干的。”
她拿出了那個珍珠耳墜,“眼熟嗎?”
上次傅家壽宴上,沈知微戴的珍珠耳墜跟這個一模一樣。
瞿柏南之所以一眼就看出來耳墜的歸屬人,是因為這款耳墜是瞿母拽著他去商場,東挑挑西揀揀,才給沈知微挑選出來的生日禮物。
他摘掉眼鏡,捏了捏眉心,“我會找她問清楚。”
陳粟微笑,“這件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但是我需要你答應我兩件事。”
瞿柏南挑眉,“兩件?”
陳粟嗯了一聲,“你是知道我的,要是這件事真鬧起來,事情會很難看。”
陳粟自詡不是什么被欺負了不還手的人,之所以屢次三番忍讓著沈知微,也不過是有諸多顧慮
可如果真的撕破臉,事情一定會上新聞。
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會是她,而是以溫婉賢淑著稱的沈大小姐。
瞿柏南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沒說話。
陳粟直截了當,“不是什么讓你為難的事,我要的很簡單。”
見他沒說話,陳粟只當他默認,直接道,“第一件,我要你在和沈知微取消婚約之前,不能碰她。”
“好,”瞿柏南答的爽快。
“第二件。”
陳粟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撞進瞿柏南眼底,“我要你在暗室里那幅畫,當我這次展出的展品。”
瞿柏南鏡片下的眸明顯陷入幽暗,“換一個。”
“不,”陳粟拒絕,“我就要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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