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走進畫展的一瞬間,就發現自己的畫被人潑了墨。
黑黢黢的,格外具有藝術感。
李教授見她過來,忙上前,“小粟,今天一大早工作人員聯系我,說有人偷偷進了畫展,弄壞了你的畫,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嗎?”
陳粟把自己這段時間的交際圈翻了一遍,并沒有想到可疑的人。
“畫展不是有監控嗎?”
她冷靜道,“抓到潑墨水的人了嗎?”
李教授搖頭,“監控被破壞掉了,什么也沒錄到,但是門外的監控錄到了,看身形好像是個女人,我已經報警了。”
李教授在國內頗有名望,發生這樣的事,報警肯定比私人更能優先解決。
“哎,”他嘆了口氣,“就是可惜了你這幅畫,明天展出就要開始了,時間上肯定來不及你新畫一幅,只能把你之前的畫掛上來了。”
“不用。”
陳粟直截了當,“我能先看一下監控嗎?”
李教授,“當然可以。”
十分鐘后,陳粟站在監控室,在屏幕角落看到昨晚一點多左右,有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女人,偷偷溜進了展廳,而且還特地避開了監控。
她盯著女人看了兩秒,只覺得熟悉,但是看身形卻看不出來。
她掏出手機,給溫稚發消息,跟前有人能修復監控畫質的電腦大神嗎?
溫稚很快回了消息過來,有!你把監控發我。
陳粟當即用u盤保存了視頻,喊了跑腿送到溫稚手里,自己則去畫展現場查看線索。
她把畫展上上下下查了一遍,最后在樓梯口看到了一個珍珠掛墜。
瞿柏南趕過來的時候,陳粟正在陽臺抽煙。
他看到那幅畫的時候,目光頓了下,隨后走到陳粟身邊。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