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玩著棋子,“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跟您和瞿阿姨好好聊一聊,不過好像你們連跟我認真說話都多余。”
陳粟突然垂眸,把白子落在了棋盤上。
“您放心,我離開瞿家,一定不會用瞿家二小姐的身份造謠,更何況我不是您親生的,名聲再怎么不好,也怪不到您身上。”
她微笑,“畢竟,我哥可是您最優秀的作品。”
同樣的父親,卻養出來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的孩子。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基因。
等到那時候,大家也只會調侃,說瞿家的二女兒根本不是瞿家親生,基因里就是壞種,怎么養都養不熟。
瞿老爺對于陳粟與以往大相徑庭的性格,有片刻的愣怔。
他皺眉,“所以,你不打算出國?”
陳粟搖頭,“不。”
瞿老爺點頭,沒有追著不放,“不出國也可以,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陳粟目光頓了兩秒,“您說。”
“我要你,”瞿老爺抬頭,一雙眼睛銳利如虎豹,“不管發生什么事,永遠都不能和柏南在一起。”
陳粟對上瞿老爺的眼睛,手不自覺收緊。
她微笑,“可以。”
瞿老爺嗯了一聲,“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你可以去醫院了。”
陳粟沒反應過來,“醫院?”
“你去蘭城的第二天,柏南出了事,現在人還在醫院沒出來,”瞿老爺看著桌子上被吃干抹凈的黑棋,眼里露出些許驚訝,但很快恢復平靜,“我想,你應該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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