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白皙光滑的后背上,布滿了小小的紅疹,從漂亮的蝴蝶骨往下,一路延伸到后腰兩側精致的腰窩。
他抬手,冰涼的指尖輕輕撫摸紅疹。
陳粟被那股酥酥麻麻的冰涼,震的狠狠抖了一下。
“很嚴重嗎?”
她閉了閉眼,“我看不到。”
陳粟只知道自己芒果過敏,加上之前曾經偷吃過一次,因為吃的不多,所以基本上沒吃藥就熬過去了。
于是這次,她也是這么想的。
當然,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不想瞿母生氣。
瞿柏南呵了一聲,涂抹藥膏的手,毫不溫柔的摁在了陳粟后背的紅疹上。
他似是在故意懲罰,明明是涂藥的動作,卻被他玩的很花。
“唔”
驟然的濕潤貼上陳粟的肩膀,她瞳孔猛的顫了下,“瞿柏南”
“噓,”瞿柏南的唇瓣一點一點,順著她的后背,緩緩往下親,“我記得之前你傷口疼的時候,我就是這么幫你吹的?”
他朝著陳粟的后腰,輕輕呵了一口氣。
“現在還難受嗎?”
溫熱的呼吸撩撥著陳粟的肌膚,她死死咬著唇瓣,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剛準備掙扎,門外突然傳來了東西摔碎的聲音。
傭人驚訝道,“老夫人?您站在二小姐房門口做什么?”
陳粟瞬間驚的臉色煞白。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