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瞿柏南,怎么可能不知道,陳粟的存在對于瞿父和瞿母來說,就是一個不定期的定時炸彈。
他如果足夠清醒,就應該跟她避嫌。
瞿柏南盯著她看了兩秒,“我不說清楚,你打算讓自己過敏而死?”
陳粟扯唇,“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瞿柏南看她必須要得到答案的架勢,忍不住輕笑。
“粟粟,”他冰冷的指節,轉而抵上她的唇,“你還記得你大一寒假,在家里高燒不退,我是怎么喂你的嗎?”
陳粟一愣,瞳孔緊縮。
等反應過來,瞿柏南已經自己吃了藥,吻上了她的唇。
她本能掙扎,卻無濟于事。
直到苦澀的藥水鉆進了喉嚨,她忍不住猛的咳嗽了幾聲,順利把藥片吞了下去。
“你”陳粟欲發怒,瞿柏南伸手瞿扯她的衣領。
她皺眉,“你做什么?”
“醫生說你身上的紅疹要及時涂藥,”瞿柏南盯著她鎖骨上的紅疹,“不然會留疤,很難看,你不是最喜歡穿裙子嗎?”
陳粟第一時間抱住自己,皺眉,“我可以自己涂。”
頓了頓,“你出去。”
瞿柏南挑眉,“我忙完工作,晚飯都沒吃,回來后又是幫你買藥,又是給你喂藥,你就是這幅態度?”
他沒給陳粟拒絕的機會,直接把她摁趴在了床上。
輕輕一扯后頸,單薄的衣服就被扯了下來。
下一秒,瞿柏南臉色陰沉無比。
“怎么這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