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母站在門口,想都沒想就推開了門。
屋內,陳粟第一時間坐起身,把被瞿柏南褪到腰間的衣服重新裹上。
她有些慌亂,“媽”
瞿母臉色鐵青,根本完全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們在做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氣,胸腔的怒氣翻涌,那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陳粟生吞活剝。
“媽,你不該進來,”瞿柏南語氣溫淡,“我正在給粟粟涂藥。”
“涂藥?”瞿母譏諷,“剛才在外面,你以為我什么都沒聽到嗎?”
她氣的咬牙切齒,“瞿柏南!我看你真是瘋了!”
聰明如瞿母,一早就看出來了瞿柏南對陳粟的心思不一般。
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極力阻止。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竟然真的和陳粟早就廝混到了一起。
時至今日她才恍然明白,曾經在瞿柏南脖子上看到的紅痕,是怎么來的。
“媽,”瞿柏南起身,語氣仍舊不咸不淡,“粟粟過敏,現在正難受,有什么事我們出去談。”
“我為什么要出去?”
瞿母怒不可遏,“她這個幾乎毀掉我家庭的當事人,在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之后,還想息事寧人?”
陳粟坐在床上,死死咬著唇瓣,她過往的人生從來沒有這么難堪過。
她深吸了一口氣,“媽”
“你給我閉嘴!”瞿母聲音憤怒無比,看向瞿柏南,“你來說!你們兩個,走到哪一步了?”
陳粟呼吸一窒,抬頭看向瞿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