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蔚然接著說道:“我們的人對東盛集團的狙擊沒有成功,季宴禮和蘇容澤聯手做空我們,最近集團的股價跌得厲害。”
高山遠絲毫不在意:“無所謂,北遠集團遲早會是一個空殼,剛好乘著股價大跌的機會,斷了今年的分紅。”
“好的,先生!”
譚蔚然關門出去的時候,心想:“這小子還真是個狠角色,利用一切時機轉移資產。”
不過他一個打工人,只要高山遠給他足夠高的薪水,他就照做。
舒星若到了外婆家,她敲門,王阿姨來開門的時候,見到季宴禮跟舒星若一起回來,忙拉過舒星若小聲嘀咕道:“你怎么跟他一起回來,你們準備復婚?”
舒星若忙否認:“沒有的事,季總現在是我老板,非要上我家來吃飯,領導的命令我怎么敢違抗?”
季宴禮聽出來她的陰陽怪氣,他卻不在意,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他才沒那么瘋。
“星若,我想見證你的喜悅時刻。”
“癡線!”氣得舒星若直接飚粵語粗口了,我的喜悅時刻關他屁事。
寧可芳從房間里出來,“是誰惹我們若若不高興了?”
王阿姨說:“還能有誰?”
季宴禮坐在沙發上一不發,心想:“我也沒有十惡不赦,為什么都這么討厭我?”
寧可芳說:“季總,我家若若嫁給你六年,你從來不來我家。現在離婚了,倒是賴著不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季宴禮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分享星若的喜悅。我不會妨礙你們。”
寧可芳無奈,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舒延兆從行止堂趕回來,見到季宴禮,原本喜悅的臉上笑容直接原地消失。
“季總,我不是說過我家不歡迎你嗎?”
季宴禮迎上舒延兆厭惡的目光,姿態放得很低:“外公,我今天是司機,送星若回家,順便討口飯吃。”
舒延兆被他這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氣笑了:“季總還真是干大事的,能屈能伸。”
“行了,延兆,讓他待著吧。”寧可芳發了話,她拉著舒星若往餐廳走,“我們吃我們的,就當家里多了個不請自來的擺件。”
王阿姨已經把菜都端上了桌,特意加了一道上湯焗龍蝦和清蒸東星斑。
何宏有難,八方點贊。
“來,若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外婆敬你一杯。”寧可芳舉起酒杯,滿臉紅光,“何宏那個混球終于倒霉了。”
舒延兆立刻附和:“對,愿我們的月月在天上能安息!”
舒星若眼眶微熱,笑著舉杯跟他們碰了一下:“謝謝外公外婆。”
季宴雖然坐在她身側,但他們之間隔著千山萬水,他就像一個被孤立的島嶼。
他看著她明亮的笑顏,心臟像是被一只手攥緊了,又酸又脹。
原來大仇得報的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里真的有星星。當初自己腦子抽了,為什么不答應她呢?
那樣他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一輩子,縱使他們之間有裂痕,他愿意花一輩子去修復。
飯桌上,王阿姨說起聽來的八卦:“我有個姐妹是做護工的,今天剛好有個病人請她去照顧,就是何宏住的那個醫院。她跟醫生打聽了,何宏活不過半個月。”
“報應!”寧可芳夾了一筷子魚肉放進舒星若碗里,“這種人渣,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也不知道是他惹了哪位狠角色,讓他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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