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舒星若心想:“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除非我瘋了。”
舒星若嘴角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他給的你永遠都給不了我。”無條件信任和支持何其珍貴,更何況蘇容澤永遠以她的意志為先,從不勉強她。
單這一點季宴禮就做不到。
“我已經不恨你了,你母親給你安排了相親,人總要往前走的。這場婚姻里,我要感謝你不跟我爭許許,我會盡全力做好瑞祥,報答你的不爭。”
季宴禮眼底快結成了冰:“其他的女人與我何干,星若,我這輩子認定了你,我只要你。”
舒星若嘆氣:“隨便你吧,反正我不會回頭。”
季宴禮心想:“我一定會讓你回頭的。”
“送我回外婆家。”
“我要跟你們一起吃飯。”季宴禮說道,不是商量,是命令。他知道他們要慶祝何宏的重傷瀕死,他想參與他的生活。
舒星若最討厭他這一點,每次都喜歡勉強。
“我要是說不行呢?”
季宴禮霸道的說道:“我不允許。”
煩,舒星若的白翻上了天,懶得跟他爭,有大病。
京市,高山遠眼神怨毒的望著辦公桌上一件件的禮盒。
這是八年來,每一年他為舒星若準備的生日禮物。一件都沒有送出去過。
這些禮物見證了他對舒星若的心意,可惜的是他早嫁作人婦。
嫁的還是那個當年他就討厭的季宴禮。
學生時代的季宴禮就想一顆耀眼的明星,學習好、人長得帥、家世好。
學校里喜歡他的女生不計其數,甚至有人堵在男生宿舍樓下跟他表白。
而自己是個連學費都要靠貸款的窮鬼,他像只活在陰溝里的蛆,他恨所有的人。
舒星若給了他光,卻無情的收回,她只是可憐自己,壓根就不愛他。
舒星若這個貪慕虛榮的女人,跟其他女人一樣的膚淺,只會愛上富家公子哥。
當他得知舒星若離婚的時候,他沒那么恨她了。
他可以不計前嫌,讓她做自己的情婦。
娶她是不可能的,他不會娶一個二婚的女人,他丟不起這個臉。
但是這個女人很快又投入了蘇容澤的懷抱,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他偏執的想:“她為什么不等我?她為什么要選那個蘇容澤?”
蘇容澤跟季宴禮是同一類人,高山遠感到絕望,舒星若一直這么貪慕虛榮。
他發誓,一定要讓她失去一切,跪著來求自己賞一口飯吃。
高山遠的助理譚蔚然敲門進來:“先生,舒小姐對她父親絲毫不在乎,甚至還幸災樂禍。”
這點高山遠非常理解舒星若,他笑道:“不救就好,看來我們還是有共同愛好的。”
譚蔚然問道:“那您最近還要動她嗎?”
高山遠的臉色晦暗不明,“先找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