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對何宏的死活不感興趣,他清楚的知道舒星若不待見何宏。
他不會幫忙去勸,無謂惹舒星若更不高興。
季宴禮說:“不用管他,他愛死不死。”
“但是何宏說他手上有太太母親的遺物,想跟太太交換一些東西。”
季宴禮蹙眉,“我問問她吧。”
他臨走時對永飛吩咐道:“把這里收拾干凈。”轉身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永飛看著他決絕的背影,長長地松了口氣。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將那些鉆石和藍寶石一顆顆撿起來,放回盒子里。
這五千萬,終究是打了水漂,季宴禮偏偏喜歡不可為而為。
見到怒氣沖沖的季宴禮,黃麗歌心想:“找麻煩來了。”
“季總,舒總正在跟市場部開會,市場部老大被開了,暫時群龍無首。”
季宴禮走進會議室,直接中斷了會議,他冷聲說道:“散會。”
大家面面相覷,魚貫而出。
小群里熱鬧起來:難道是舒星若改革太過,惹怒了總裁?
不對啊,昨晚他還在拍賣會上買珠寶送給太太呢。
就是,早上我還看見特助拿到辦公室呢!
好像被退回去了,總裁估計氣瘋了。
舒星若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季總,你請我回來是讓我管理公司的,不是陪你演深情戲碼的。”
“我們之間在我起草離婚協議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季宴禮被她無情的話語刺痛,從九月份她就開始死心了,自己后知后覺才讓蘇容澤有機可乘。
他忍下心頭的怒火,小心翼翼的說:“我來不是為了這個。”
原本他想質問舒星若,見到他那些話他又問不出口了。
仿佛是自取其辱。
舒星若眼含嘲諷:“那什么事,值得季總這樣十萬火急的讓我取消會議?”
季宴禮說:“何宏快要死了,說想用你母親的遺物跟你交換一些東西,但是你不肯接電話。”
舒星若頓了頓,“知道了,我會處理這事的。”
季宴禮關心道:“不行,我陪你去醫院,何宏的身后站著高山遠那個死變態。我怕他對你不利。”
提起高山遠,舒星若就一陣頭大。
“好,那就謝謝你了。”禮貌又疏離。
車上,舒星若給蘇容澤發了條信息:季宴禮陪我去醫院見何宏,你不要介意,我是怕高山遠那混蛋埋伏在周圍。
蘇容澤在忙,一直沒有回應。
提前報備可以打消他的疑慮,她的小澤澤沒什么安全感。
到了醫院,何宏已經瘦脫了像,像一具干尸一樣躺在病床上呻吟。
他滿身是傷,渾身包著紗布,樣子及其恐怖。
是高山遠找人揍的,何欣被抓了之前拜托他照顧何宏。
他調查過舒星若的身世,得知何宏拋棄了她,沒撫養過一天。聯想起自己的身世,高山遠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