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說:“我猜是高山遠干的。”
之前蘇容澤說過高山遠心里嚴重扭曲,季宴禮猜測何宏激起了高山遠對原生家庭所有的恨,將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高山遠?”這個名字舒延兆有點熟悉,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舒星若將當年救他的事說了,也說了現在的高山遠心里變態,要報復自己。
大家唏噓,怎么會有人扭曲到這個樣子?
寧可芳擔憂的望著舒星若:“若若,那你不是很危險?”
季宴禮說:“我和蘇容澤已經開始對付他了,他現在自顧不暇,應該沒時間對付星若。”
這句話更令他們三人吃驚,兩個死對頭竟然為了舒星若的安全,攜手合作。
真是活久見。
舒延兆對季宴禮的敵意減輕了一些,“謝謝季總肯幫我們若若。”
季宴禮正色道:“外公,星若的事就是我的事!”
舒延兆雖然很反感他跟自己套近乎,但現在不能得罪他,若若的安全是一等一的大事。
舒延兆舉杯:“我敬你一杯。”
季宴禮開心的碰杯,原來只要對舒星若全心全意的好,舒家人也會接受他。
一餐飯吃完,季宴禮覺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之前的喪氣一掃而空。
只要自己對舒星若足夠好,她一定回心轉意。蘇容澤那個綠茶男,不過是暫時俘獲了舒星若的芳心,他遲早會奪回舒星若的愛。
回公司的路上季宴禮仿佛簽了一個大單,司機都覺得他今天心情特別好。
難道是太太跟他和好了?
舒星若則閉目養神,不想聽他的廢話。
第二天下午三點,蘇容澤的私人飛機降落在海市機場。
雖然從夏天回到冬天,但蘇容澤的心溫暖不已。馬上要見到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了。
他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讓司機開到了瑞祥制藥的樓下。
他給舒星若發了條微信:我到了,在你公司樓下。
舒星若看到消息,心頭一暖,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抓起包就往外走。
黃麗歌看著她迫不及待的樣子,一眼就明白了是蘇容澤回來了,忍不住打趣道:“舒總,您這男朋友回來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舒星若回頭沖她眨了眨眼:“沒辦法,想得快得相思病了。”
恰好季宴禮下來找她,他幫她弄了個回母校演講的名額,來問她要不要去。
舒星若卻對他視若無睹,撒腿就跑。
不用想,是蘇容澤回來了。
季宴禮胸口像挨了一記悶棍,只得給她發信息:年后回母校演講,你去不去?
舒星若壓根就沒聽見手機響,一路小跑著出了公司大門,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邊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
車門打開,蘇容澤從車上下來。
他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駝色大衣,身姿挺拔,俊朗非凡。
幾天不見,他似乎清瘦了一些,但眉眼間的溫柔笑意,卻比冬日的暖陽還要醉人。
“若若。”他張開雙臂。
舒星若笑著撲進他懷里,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氣息,一顆心瞬間安定下來。
“歡迎回來。”她在他懷里蹭了蹭,聲音帶著嬌媚。
這是蘇容澤從未見過的狀態。
蘇容澤收緊手臂,將她緊緊圈在懷里,下巴抵著她的發頂。&lt-->>;br>“想我了沒有?”
“每天都想。”舒星若想他的人亦想他的身體,抱著他睡,是那樣的踏實愉悅。
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有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