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心頭一緊,呼吸都凝滯了一會
但他很快又調整過來,心里盤算著,沒關系,反正她要去季氏上班了,以后有的是機會見面。他就不信,近水樓臺得不到月。
這頓飯吃得異常沉默。
飯后,季宴禮還想賴著不走,試圖跟孩子們玩一會兒,舒星若直接對季知許說:“許許,去送送你爸爸。”
下之意,逐客令。
那貨一步三回頭地走了之后,舒星若夸張地打開窗戶,長舒一口氣。他走了,家里的空氣似乎都清新了不少。
深夜,深市。
蘇容澤處理完萬鑫電子最后的收尾工作,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沖進浴室洗去一身疲憊。
熱水也沖不散他對舒星若的思念,那思念如漲潮的海水,一波波地沖擊著他的心岸。
腕表指向十點半,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他擦著頭發,拿起手機,指尖在屏幕上輕輕敲擊:若若,我想你了。
消息剛發出去,屏幕就亮了起來,視頻通話的邀請彈了出來。
蘇容澤秒接。
手機那頭,舒星若正穿著睡衣靠在床頭,她強撐著在看書等他的信息。
她哈欠打了幾十個了,眼神都迷離了,看見他時眼睛卻亮得驚人。
“小澤澤,我好想你。”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和倦意,卻甜得像蜜。
蘇容澤的心瞬間軟成一片,唇角不自覺地勾起:“若若,我每天晚上都是看著你給我錄的視頻才能睡著。”那個舒星若給她錄的頸椎操白天治療他的身體,晚上治愈他的內心。
“我這邊大概還有三天忙完,”蘇容澤長長地嘆了口氣,“簡直就是折磨,還有三天才能見到你。”
他第一次覺得出差這么漫長。
熱戀中的情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舒星若對蘇容澤的掛念也是與日俱增,嘴上卻懂事地說:“你安心工作,家里的事不用擔心,我等你回來。”
“對了,”她話鋒一轉,“高山遠的事,季宴禮都跟我說了。如果可以,你把他電話給我,我真想親自問問,我到底欠他什么了?要這么來害我。”
蘇容澤一聽,立刻搖頭拒絕:“別,若若,不要和瘋子講道理。這件事你別管,我會和季宴禮一起弄死他。”
找季宴禮合作,是蘇容澤權衡再三的決定。
他厭惡季宴禮,內心深處也懼怕他們頻繁接觸會舊情復燃。但這些私心,在舒星若的人身安全面前,都得靠邊站。
舒星若聽出他語氣里的堅決,情緒不由得低落下來:“哎,說到底,又是我連累了你。”
“傻丫頭。”蘇容澤看著她黯然的神色,心疼不已,放柔了聲音,“你是我蘇容澤認定的未來妻子,我怎么能讓別人隨便欺負你,那豈不是顯得我很無能?”
舒星若被他逗笑了,心里的陰霾散去不少:“嗯,我的小澤澤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
“那當然。”蘇容澤得意地揚了揚眉。
舒星若頓了頓,有點心虛的說道:“對了,有件事跟你說,我明天要去瑞祥制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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