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涂總沉重地點了點頭,理了理衣領出去了。
曲霧低頭又開始給樓上的祖宗沖糖水,面前卻降下一片陰影,她抬頭一看,才發現還有一個人走在最后。
長得挺帥,氣質穩重凝定,走路的時候不像云不像風,像一座山的倒影。
他從吧臺前走過,對曲霧點了點頭,很有禮貌――不是自矜身份而展現出來的貴族禮儀,或者居高臨下的傲慢的友好,而是真正且隨性的禮貌。
曲霧看著男人走出去的背影,挑了挑眉。
南港這些傲慢的客人,倒也不全都是眼高于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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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是東道主的四人組當司機,走的時候涂晚他們就被非常友好地“請”到了一輛車上。
南港的和玉洲的立馬切割得涇渭分明,各自坐車走了。
“無語。”
周頌開著車,“這些家伙相處起來可真讓人不爽――他們真把自己當什么老貴族了?一舉一動包袱比明星還重。”
“確實很無語。”許泱也面無表情道,“我跟他們談起圍棋的時候,他們居然全都跟避洪水猛獸似的不說話,眼神也很微妙――我討厭這種被當成蠢蛋的感覺。”
“你逢人就說圍棋的習慣的確很容易被人當神經病。”周頌立馬改口。
魏知與安靜地低頭敲著電腦,過了會兒才抬頭道:“那個秦箏,挺有意思的。”
周頌對此了解得不多,就問道:“不是說南港秦家只有一個獨生子,這個秦箏到底什么來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