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關系,”秦小姐見她明白了意思,微微笑著收回視線道,“今天見不著面,宴會那天總會見到的,那么還請曲小姐幫忙轉告我們的熱情。”
“那可不一定。”謝青在一旁插嘴道,“沒準兒我們來這一趟把葉小姐驚著了,她要是病得更厲害下不來床,那豈不就能光明正大放溫總鴿子了?”
正要往外走的秦小姐微微一頓,側頭看了曲霧一眼:“應該不會吧,曲小姐?”
曲霧正在低頭喝最后一口水,聞閑閑撩了她一眼:“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小店長,哪里能揣測我老板的意思?你們這么渴望跟她見面,就排隊求唄,估計能拿到一千多號的牌子。”
“……”
秦小姐微微一笑,似不欲跟她做口舌之爭,推門出去了。
謝小姐在后面抽了抽嘴角,瞅了曲霧一眼碎碎念道:“裝什么逼,不過是個有點小錢的小畫師罷了。”
曲霧不痛不癢聳聳肩,然后突然一個傾身一把抓住了正要跟著出門的涂晚的衣領:“你們搞什么?把這樣一窩來者不善的東西引到這里來?存心看誰笑話呢?”
“那肯定不能是想看葉空的笑話。”
涂晚保持著被拉住衣領的姿勢側頭看她,表情也有點無奈:“但你知道的,就算沒有我們,他們也一樣會來――所以還不如由我們帶著來,好歹發生什么情況都能控制。”
曲霧哼了一聲:“總之,我先給你個警告――葉空感冒還沒好,她每年一生病就會拖很久,而拖的時間越久,她的脾氣就會越差,這種時候就算沒人惹她她都要搞人,要是有人惹她……”
她松開涂晚的衣服,哼了一聲:“宴會當天我不一定能跟著,你看著辦吧。”
“她要是砸了東西或者砸了人,你記得給林心舟打電話,讓她哥哥開警車來,別人我不放心。”
涂晚:……
這到底是經歷過什么才會有這樣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