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支的孩子,但是一直被秦老夫人養在秦家老宅,和溫蓮差不多,但比溫蓮跟溫家的關系要更近,當然,”魏知與道,“秦箏在秦家的地位也遠比溫蓮要高――她是在總公司掛著高管職位,而且手握著股份的實權大小姐,聽說秦老夫人對她和對親女兒沒有分別。”
“那難怪了。”周頌若有所思,“光看身份,的確只有她能跟坐輪椅的溫璨勉強匹配。”
“你們說,他們到底打算在宴會上干什么?”
“無非就是讓葉空的出糗唄,可惜他們對葉空太不了解了。”
……
這邊在閑話的時候,另一輛車上也在討論相似的話題。
“她就是怕了吧?什么生病什么發脾氣,她就是不敢下來或者不想下來。”謝青靠在椅子上,發出一聲冷笑,“來之前姑媽還那么諱莫如深,依我看就是她想太多了,一個離開家族的孤女而已,就算有點小錢也是一眼就能望到頭的人生,除非她回到葉家恢復身份,否則在我們面前她就是個仗著有幾個二代朋友的小畫手而已,有什么值得阿箏你這么慎重的?”
秦箏靠窗坐著,吹著風,此時也只是瞥了她一眼,噙著點笑不直接回答,而是說:“你看到她店里那些花瓶了嗎?”
謝青發出一聲鼻音:“嗯?”
“桌上那些用來裝飾的花瓶,全都是‘山川’的工藝品,一只的價格大概在五十萬左右。”秦箏說,“而整個店我大致看了一眼,花瓶擺放的數量并不規律,而且非常隨意,一共大約有一百來只。”
“……”謝青畏怯睜大了眼睛,卻還是哼道,“不過也就五百多萬――她離開葉家的時候,葉家總會給她一點東西吧?不是說那個葉亭初對她很好嗎?”
“這是卡座里的花瓶。”秦箏卻繼續不搭話,只繼續道,“收銀臺上的幾個花盆是另外的――其他我不知道,但那盆用來裝茶花的,是從拍賣會上流出來的,我記得拍得的價格是三百多萬……”
“……”謝青倔強道,“那也不算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