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開玩笑。”何月手緊緊地抓著肖義權的手。
    她有一雙典型的美人手,細白纖長,肌膚特別的嫩,抓在手里,仿佛一縷柔絲。
    “我有男朋友了。”何月看著楊新財:“對不起,楊所長。”
    “這……你……”
    楊新財紅臉轉白,白臉再又轉黑,猛地站起來:“帶著男朋友來相親,這是打我臉呢。”
    他怒哼一聲,就往外走。
    金香急了:“楊所長,楊所長……吃了飯再走。”
    “你家的飯我吃不了。”楊新財擺擺手,頭也不回,走了,出門的時候,還把門重重地框了一下。
    金香呆立當地,隨即轉身,對何月道:“何月,你什么意思啊?”
    “對不起,姨媽。”何月忙道歉。
    “你……你……”金香氣的飽滿的胸部一鼓一鼓的,卻也沒有太多的辦法,賭氣道:“你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
    “對不起嗎,姨媽。”何月忙又道歉,見金香真個惱了,她也不好再留,就扯著肖義權出來。
    到車上,她道:“姨媽真的生我氣了。”
    “我也生氣啊。”肖義權道:“居然帶著我來相親,置我這個男朋友于何地啊。”
    “什么呀。”何月叫。
    “難道不對嗎。”肖義權道:“站在男朋友的立場,我當然是要生氣的,不信你看。”
    他說著,把嘴巴鼓起來:“我這叫氣鼓鼓。”
    何月給他氣樂了,嗔道:“討厭。”
    她想了想,甩頭:“不管了,最多回去給我媽罵一頓。”
    她看著肖義權:“對了,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啊。”
    “好的,向上帝保證。”
    何月倒是好奇:“你信上帝的啊。”
    “不信。”肖義權斷然搖頭。
    “那你又向上帝保證。”
    “保一下有什么關系嘛。”肖義權叫:“又不要錢。”
    “你這人。”何月給他氣樂了。
    不過給他這么一逗,何月心情倒是好了一點點。
    肖義權把何月送回酒店,他自己就回去了,酒店的飯菜,沒有王雅炒的菜合胃口。
    關鍵是,可以和王老師一起吃飯,那就是香。
    下午以為沒事了,可三點半左右,何月突然給他打電話:“肖義權,我闖禍了。”
    她聲音里透著一點哭腔,肖義權好奇,就問:“你闖什么禍了?”
    “我表姨不是開了家酒樓嘛,結果那個楊新財讓人把衛生證拿走了,說衛生不合格。”
    “他這是報復。”肖義權叫。
    “是啊。”何月真的好像要哭了:“表姨給我打電話,現在怎么辦嘛。”
    “你莫急,我馬上過來。”
    肖義權掛上電話,開車過去,到酒店,何月在酒店外面,肖義權車過去停下,何月上車,一臉慌急的樣子:“肖義權,你說現在怎么辦?”
    “要不先去你表姨那里看看吧。”肖義權提建議。
    “表姨肯定罵死我。”何月哭喪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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