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指著洗手間,“有便盆。”
周姐說,“是太太精神有問題才綁起來嗎?”
司機沒好氣,“不嫌死得慢,就少打聽。”
司機安頓好周姐便離開了,下午我想小解,勉強忍住了,可過了一會兒憋得更厲害,我讓周姐松開我,她為難拒絕,“太太,您用便盆行嗎?林先生交待過,絕不能松開繩子。”
我腹脹難耐,又實在接受不了在床上拉尿的場面,我從頭到腳蜷縮進被子里,“滾出去!”
晚上林宗易回來,我正哭得激烈,已經憋不住了,哭聲斷斷續續,要多慘有多慘,他停在不遠處,就那么看著,不聞不問。
我哭了好半晌,他毫無動容,我也哭累了,漸漸平息。
他終于開口,“還哭嗎。”
我抓著被角,不吭聲。
他抬起我臉,“還鬧嗎,還自作聰明折騰嗎?”
我咬著嘴唇嗚咽,“我要難受死了。”
林宗易緩緩收了手上的力道,轉而撫摸我眼角的淚痣,將淚痕抹掉。
周姐在門口提醒,“先生,太太一天沒去衛生間。”
林宗易扯下領帶,把脫掉的西服扔向沙發,“打盆水。”
周姐迅速接了一盆溫水,端到林宗易面前,他褪下我的長裙,襪子,內衣,直到我一絲不掛赤裸,“去嗎。”
我點頭,他解開繩索,我光著身子跑進洗手間,等解決完出來,我整個人極為虛弱,橫臥在他膝上,“宗易,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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