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哭出聲,“宗易,我錯了。”
他走向我,在床畔站定,“你錯太多次了。”
我淚流滿面,“你再原諒我最后一回。”
“上一回的賬都沒清算。”林宗易面無表情盯著我,“這一回原諒什么。”
他轉過身,我追出,“宗易!”我太情急,皮肉被勒出兩圈紅痕,隱隱滲血珠,我哭腔哀求他,“我好痛。”
林宗易背對我,“自找的。”
他邁步離去,振子從外面關上門。
我只得坐下,來回扭動手腳,完全掙不脫。
林宗易相信我和馮斯乾斷了,否則憑華京董事長的勢力,即使在江城查不出一個人真正的下落,也不至于掉入圈套,林宗易眼中程澤算不上對手,年輕氣盛,城府太嫩,我求他出馬,明顯是無人可求了。
馮斯乾沒幫我,林宗易才稍微手下留情,他最忌諱我們一起暗算他,如果馮斯乾在幕后出手了,我肯定吃更大的苦頭。
林宗易快天亮時推門進入主臥,我聽見腳步聲逼近,裝睡一動不動。
我側躺,他也側身而立,手背沿著我額頭摩挲過鼻尖與下頜,像是對我說,又像是對自己說,“我不可能第二次動心。”
他站了良久,隨即走出房間。
我睜開眼,凝視著一縷穿透窗簾的魚肚白,樓下是江水漲潮翻動的聲響,我重新合上眼眸。
早晨司機送來一名傭人,姓周,四十出頭,她在走廊看到捆綁這一幕一時沒敢進來,“太太,林先生聘用我照顧您。”
我慢條斯理吃一碗面,“像狗一樣綁著的太太,你第一次見吧。”
周姐膽戰心驚問司機,“吃喝能照顧,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