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董事突然扭過頭,“沒什么好看的!”
藍婪:“……”
搞了半天,全是些欺軟怕硬的,就欺負她是個女人而已。
會議總算是消停下去了。
許沉收起了手里的證件,看了看藍婪,“還不散會,等什么?”
藍婪氣得白了他一眼,她才是董事長,還被指揮上了!
“散會。”她冷著臉,然后直接離開。
許沉當然是跟著她去了一趟辦公室。
藍婪挺好奇,“你給他看的什么?”
許沉沒什么表情的看過去,“你想看。”
他伸手把本子遞過去。
在藍婪準備接的時候,聽到他說了句:“家屬才有這個權限。”
藍婪從他的表情看出了他竟然沒在開玩笑。
也是,人家現在是個所長,搞的都是機密研究。
不看了,她把證件遞還給他。
許沉卻沒有接,而是盯著她捏著證件的手。
白皙,細膩,和純黑真皮證件外皮形成鮮明對比。
總之就是好看。
藍婪被他的眼神燙到似的,腦子里猛然閃過之前被他捉著手那樣……臉一變,直接把本子扔過去。
許沉順手就接住了,也沒惱。
“你不用上班嗎,還不走?”藍婪皺著眉,對他的態度向來不好。
許沉卻安靜的盯著她看了會兒。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這么冒犯你了?”
藍婪略吸氣,站在窗戶邊抿了一口水,面朝外。
許沉緩步走了過去,和她站在一起。
“知道為什么他們敢這么囂張,甚至敢第二次這么鬧事?”
“不就是想說我軟弱無能嗎?”她轉頭瞥了他一眼,放下杯子轉身。
許沉伸手,把她帶了回來。
“我什么時候否認過你,幫了多少次,你怎么總是把刺朝著我扎?”
他嘴角勾了一下,“還是只有我有這樣的待遇?”
藍婪看了一眼他的手,“松開。”
許沉當然沒聽。
而是繼續把話說下去:“是因為戴放過于手軟,第一次就沒有弄到他們刻骨銘心,也就止了個癢作罷了。”
他笑了一聲:“也對,戴放是個清官,優雅仁慈。我就不一樣了。”
許沉突然湊近她,“所以他根本不適合你。”
藍婪還以為說到她和戴放,他會繼續廢話,想方設法拆散他們,結果說完這一句,他又突然松開了她。
一句廢話也沒有,只是拿起她的水杯全部喝光了,看起來很渴。
而且喝完還在找水。
“沒了,自己出去買。”藍婪開口。
許沉不滿的眼神,“我早上從電網知道你們公司給了外面的人所謂的開門紅就知道你有難,水米未進的過來費了一早上口舌,連口水都不舍得給我喝?”
藍婪看著他。
剛剛還在想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原來是捕風捉影來的。
捕風捉影他竟然也敢直接沖過來。
思緒間,藍婪沒留意許沉已經走到她面前,很近的距離,毫無預兆,突然握著她的臉蛋直接吻下來。
毫不拖泥帶水的吻,從唇瓣一路深入。
然后又干脆利落的退出,說了句:“這回不渴了,謝謝藍總款待。”
藍婪話都沒反應過來說,許沉轉身出了門。
這人……何止是流氓!
不過,從許沉來過一遭后,公司還真的清靜了。
當天申俊德提交了辭職報告。
藍婪開了個會,走個形式,讓董事會投票表決一下。
第一次發現這幫人一個個畏畏縮縮的都不怎么說話。
最后申俊德成功被表決同意離開,解除股東大會委托書。
聽申俊德的意思,他手里的股份也有意轉讓出來。
會上有其他股東表示可以買下來,結果申俊德說有人接了。
然后一幫人竟然誰也沒吭聲。
藍婪就猜到那個人肯定是許沉。
周末,許沉第二次來春山居給藍雪聲上游泳課。
藍婪陪在一旁,直接問:“你怎么威脅那些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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