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不是影樓七魅!”郁遜又驚又怒,聲音都變了調,“你們是誰?!”
“誰說我們不是影樓七魅,只不過,那是從前的名號了,現在嘛……”
“血衣樓,封喉。”
銀紗女子冷冷道,她正是影月,旁邊的是靈鳶,“我等奉上將軍趙誠令,在此等候多時了。”
“血衣樓?趙誠?!”
郁遜如遭雷擊,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地上的黃金箱,“你們……你們……”
見了鬼了!
我們湊齊重金找的刺客,是特么趙誠的手下!?
這錢不但白送給趙誠了,還被他給抓了個現行!這特么不全完了嗎?
黑心的血屠啊!!
竟用手下刺客釣魚!
靈鳶嗤笑一聲,踢了踢地上的金餅:“你們也是有趣,湊著黃金請刺客‘襲擾王駕’,好大的膽子。”
郁遜終于絕望意識到。
從他聯絡“影樓七魅”開始,就在趙誠的算計里。
這三萬黃金,竟是白送給了死對頭!
他還傻乎乎地送上門來,被抓了個現行!
“趙誠……這個黑心的血屠!”
郁遜氣得渾身發抖,眼前陣陣發黑,“竟然設局坑害我等!你不得好死!”
影月懶得跟他廢話,對身后的兩名黑冰臺秘士揮了揮手:“帶走。
爵爺還在等著審他呢。”
兩名黑冰臺秘士看得一愣一愣的。
我們是直屬陛下啊,現在怎么成了血衣樓封喉的小弟了?
不過,這人竟然敢請刺客刺殺陛下,此事也確實是在他們的職責之內。
兩名鼻青臉腫的黑冰臺秘士上前,像拖死狗一樣把郁遜拖了出去。
影月掂了掂黃金,這三萬兩黃金在其手中倒是輕飄飄的。
她打開看了看,金燦燦的金餅靜靜躺在其中,晃得人眼花。
“三萬兩黃金啊,還是跟著爵爺賺得多。”
靈鳶拿出一枚金餅摩挲著,大眼睛里幾乎泛出星光來。
“以前拼死拼活,忙乎半年,也弄不到這么一枚金餅,現如今,竟有人白白送上門來。”
“嘻,這下發了。”
嘣!
影月面無表情地彈了靈鳶一個腦瓜崩,將金餅拍回箱子里,“別動,都是爵爺的。”
靈鳶撅起小嘴,“爵爺說了,坑多少都是咱們的。”
影月食指戳了戳靈鳶的魅心,“爵爺說給,咱們就能要嗎?
爵爺治好了禾兒,讓她現在過得那么好,你我也不用每日擔驚受怕。
而且此事都是爵爺一手安排,這錢你能拿得安心?“
靈鳶依依不舍地合上了錢箱子,“唉,說的也是。”
“只是這金子,真是讓人看不夠……”
被藥無醫坑地,兩人真是窮怕了。
看見金子,還真有些走不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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