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仔不離婚后,也沒有立刻進入我們的翻牌子隊伍,是排到后面了。
現在這只熊貓是最后加進來的,小祖宗,你要為他打破規則嗎?
你果然……最喜歡這只熊貓,是嗎?”
牧月歌:“!!!”
她被吵得腦殼嗡嗡響,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九敏啊!
這兩個,明明是家里腦子最笨的兩個嘛!
怎么現在一個精于算計個沒完沒了,一個成了拈酸吃醋的斗雞?!
照淵留下這兩個禍害,就是給她上強度啊!
她叉著腰,感覺腰部的隱痛又開始叫囂……
偏偏面前兩個男人,都不約而同掏出自己的綠頭牌放到她面前。
兩個人都沒說話,但齊刷刷擺在一起的綠頭牌,意思實在過于明顯。
牧月歌現在只恨自己的大姨媽怎么還沒來……
“要不……”
她為了偷懶,突然腦袋里靈光一閃,
“要不我們這次,就不翻牌子了!我們玩剪子包袱錘吧!三局兩勝,誰贏了誰留下!”
“什么?”
兩個呆呆傻傻的家伙,顯然都沒聽過這種玩法。
牧月歌省得費心思考他倆誰留下,就很有耐心地詳細解釋了剪子包袱錘的玩法。
還好他倆雖然腦子笨點,對于玩小游戲這方面理解力還行。
很快,兩個人在聽懂了全部規則后,都難以置信地瞪著她。
陸焚舟肌肉緊繃,想偷偷揍沈斷云的拳頭還停在半空。
沈斷云則差點被自己已經到嘴邊的諷刺噎住,圓眼睛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像小刷子。
猜拳?
就這?!
這種解決小孩搶玩具的方式?
“小祖宗,這不太合適吧?”
陸焚舟屈身,敞開腿坐在她床邊的地毯上,不咸不淡掃視沈斷云,
“他這種后來的,憑什么和我猜拳?原本按照翻牌子規則,今晚也該我了。”
沈斷云看他占了床邊位置,就靠在床邊柜子上,占到那個地盤后,翻了那只鴨子一個白眼:
“按順序,你們都和牧月歌睡過了!除了我!除、了、我!”
“夠了!”
牧月歌的西瓜刀,“啪”地敲在房間桌子上。
鋒利泛著冷光的刀刃,徹底直豎在桌面。
她眼神銳利盯著那兩個男人,清脆稚嫩的聲音帶著森然殺意:
“三秒!不出拳的默認輸!三——!二——!”
“石頭剪刀布!”
在“一”字落地前,求生欲和勝負欲最終壓倒了兩個一米八的雄性,讓他們齊齊喊出了剛學會的神秘口號。
兩人幾乎同時出手。
陸焚舟,是石頭。
沈斷云,是剪刀。
“小鴨子第一局勝。”牧月歌面無表情宣布結果。
“呵,”
陸焚舟嗤笑一聲,學著沈斷云的樣子諷刺,
“沒腦子就是沒腦子,這都贏不了,你的肌肉果然是長在腦仁上的。”
“少得意!才一局!”
沈斷云咬牙切齒,黑色眼睛里燃燒起了志在必得的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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