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風呼嘯,屋內春意綿綿。
盛安微涼的指尖在男人的胸肌上撫過,眼里的羨慕幾乎要化為實質:“你的體質太好了,平日里噴嚏都不打一個,現在穿得這么少,身上還是暖和的。”
她的身體養的差不多了,跟他還是沒法兒比,晚上睡覺還是得貼著他才能睡得香。
徐瑾年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材,又看了眼舍不得撒手的媳婦:“安安只喜歡為夫的好體質么?”
盛安眨了眨眼,語氣要多正經有多正經:“不然呢?你覺得我饞你身子?”
徐瑾年默了默,一不發的抽出她的手,要將快要落到腰間的衣襟拉上:“既然安安不饞,這般動手動腳不合適。”
盛安:“……”
好家伙,只給看不給碰是吧?
她偏要碰!
盛安捉住徐瑾年的手,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摸兩下怎么了,你不給我摸是想給誰摸?”
徐瑾年被倒打一耙,一時又好氣又好笑:“是安安說不饞的,不讓摸是怕安安誤會為夫蓄意勾引。”
盛安:“……”
一句話把路堵死了,這讓她怎么理直氣壯的占便宜?
盛安索性不裝了,捧著徐瑾年的臉直接親上去:“夫妻之間,怎么能說蓄意勾引。”
徐瑾年唇角微彎,灼熱的大掌落在她纖細的腰間。
盛安親了一會兒覺得累,屁股還被什么東西硌著,她驚得眼神恢復清明,立馬脫離男人的懷抱:“你……”
徐瑾年懷里一空,抬眼靜靜地看著盛安,昏黃的燭光映著他眼尾的一抹淡紅。
盛安心里發毛,總覺得今晚的他很危險,有種下一秒就會化身為狼的錯覺。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干巴巴:“你、你趕緊把衣服穿好,萬一受寒生病,我還得辛苦照顧你。”
說罷,盛安手忙腳亂的攏上男人的衣襟,將他性感的胸腹肌藏得嚴嚴實實。
“時間還早,你多看兒書,我回房睡覺去。”
盛安敷衍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跑。
沒等她的腿腳落地,腰身就被一只結實的臂膀圈住,不等她驚呼出聲,整個人重新跌入男人的懷抱。
緊接著,耳邊傳來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安安撩完就跑,是對為夫洞房花燭夜的表現不滿意么?”
盛安頭皮發麻,呼吸變得急促:“不、不是,我沒有不滿意。”
頭頂傳來悅耳的輕笑,一個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如此說來,安安是滿意的?”
盛安:“……”
她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現在讓他再問一遍,她說不滿意行不?
盛安對洞房花燭夜的記憶很模糊,只能想起幾個旖旎的片段,體驗感似乎不是很美好,第二天渾身痛就是最好的證明。
往日她表現出一副饞男人身子的模樣,主要還是被他的相貌和身材誘惑,只有月信要來的那幾天才會躁動。
抬眼對上眸色深沉,含笑的看著自己的男人,盛安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你終于憋不住了么?”
徐瑾年:“……”
安安總是語出驚人。
好看的唇角揚起一抹弧度,盛安捧住盛安的臉,深邃的眼眸緊緊凝視她的眼:“嗯,為夫想要安安。”
盛安:“……”
這么直白嗎?
下一刻眼前一黑,唇瓣被一抹灼熱深深吻住,帶著前所未有的兇狠和急切。
“唔——”
盛安來不及吸口氣,很快被吻得大腦缺氧,暈暈乎乎的像是踩在棉花上,被男人抱起來一路來到房間都不知道。
直到后背陷入綿軟的被褥里,盛安終于恢復一絲清明,看著眼前的黑影,聲音沙啞透著不確定:“真的憋不住了?”
黑影的眸子里閃過深深的無奈,再次俯身吻住自家媳婦的唇,拉著她綿軟無力的手,以實際行動告訴她。
這一晚,盛安過得水深火熱,一會兒仿佛置身于深海,一會兒仿佛置身于云端,腦子里像是灌滿漿糊,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還是在睡覺。
第二日,晴空萬里,冬日暖暖。
盛安睜開眼時,已是日上三竿。
意識回籠,感覺到后背火爐一樣的熱度,她磨了磨牙不客氣地給了一肘子:“徐瑾年,你個不守信用的王八蛋!”
臥槽,這公鴨嗓是腫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