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把從陳公祥家里帶回來的手帕交給程攸寧說:“這是你未過門的媳婦給你繡的,收好了吧!”
程攸寧抖開手帕看了看,倒是別致,“陳紫萼給我繡的?”
“除了她還有誰給你繡這種小玩意,還有這個香囊也是她給你繡的,你戴著吧,別浪費了那小丫頭的一片心意。”
尚汐問程風,“陳紫萼出落的怎么樣了?”
“就是一小孩,個子長高了不少,不過臉上都是肉。因為程攸寧冊封太子妃,陳公祥差點來奉營找皇上算賬,那老頭的脾氣,真是又臭又硬,后來聽說是給我爹沖喜才作罷。”程風看了一眼萬夫人,要笑不笑的說:“娘,你頭上戴的是什么啊!”
萬夫人摸了摸那兩只簪花,她今日本來不想戴的,是杏兒非說好看,幫她戴在頭上的,“尚汐給我買的。”
程風端詳了一下說:“這東西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
尚汐嘿嘿一笑,“能不眼熟嗎,這東西還是你陪著陳慶生去琉璃廠進的貨呢!不過你倆還挺有眼光,聽說最近城里可流行這琉璃簪花了!”
“你從他手里買的?”
“還賣了不少呢!都給大家分了。”
“慶生的生意怎么樣?”
“我就去過一次,不過看著比買風箏強,這個利潤大,有賺頭。”
這時程攸寧悠悠地說:“利潤大有什么用,也做不長!”
程風抬手拍了一下程攸寧的小腦袋,“烏鴉嘴,人家的生意做的好好的怎么不長久。”
程攸寧非常篤定地說:“有那個荷苞在,他這生意肯定做不久。”
“荷苞去鬧事了?”在程風的印象中,荷苞已經消停不少了,幾個月過去了,這人都沒去陳慶生的攤位鬧過,他還以為這人改邪歸正了呢!程風又問:“荷葉有沒有事?”
程攸寧把嘴一努,有些不高興了,“爹,你還惦記荷葉,你怎么不惦記惦記自己的媳婦。”
程風的眼皮一跳,“你你娘怎么了?”
“那個荷苞差點當眾打你媳婦,你媳婦被欺負了你知道不。”
程風立即起身拉起尚汐,“荷苞打你了?打你哪里了?”
程風的手緊張兮兮的在尚汐的身上一通亂摸。
尚汐說:“她是要打我,不過正好那日你兒子路過,有兒子為我出頭w,我算是躲過了一劫,不然可能真的會被她打了。”
“混賬東西,她怎么敢打你,我去找她。”
尚汐拉著程風說:“別去了,事情都過去了,以后我出門帶兩個人便是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