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須去找她算賬,供他們吃,供他們喝,這不是白眼狼嗎!她未免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這整個奉乞還沒人敢動你呢!”
見程風動怒,程攸寧又高興了,他坐在椅子上晃蕩著小腿,得意洋洋地說:“爹,我已經教訓過那個荷苞了,不過教訓的還不夠,是娘心軟,我說斷她一只手,我娘不讓,說是給你留臉面。”
程風火氣正盛,“別給我留臉面,我不認她,從今日起我和她斷絕關系。”
程攸寧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啊?”
“你娘她都敢動,我還認她,通知王府上下,以后不許荷苞踏入王府半步,上門討要東西直接轟出去。”
就在程風發作的時候,程鐵柱的媳婦蘇愛繡當不當正不正的來了,見到晚輩,程風只好憋著氣坐在了椅子上。
蘇愛繡帶來一塊布料,上面的刺繡都是她親手繡的,她拿出來說:“老夫人,我給您繡了一塊布料,不知道能不能入您的眼。”
杏兒把布料捧到萬夫人的面前時,萬夫人如獲至寶一般稀罕的很,“哎呀,這是你繡的。”
蘇愛繡點點頭,“我從小就跟著外婆、母親學刺繡,懂一些刺繡的技法,就是不知道老夫人喜不喜歡。”
“有心了,我最近正想請人為我做繡活呢,你這就給我送來了,真是想什么來什么。”萬夫人心里一高興就對身邊的杏兒說:“杏兒,去把我最近我新得的那對耳墜子拿來給愛繡。”
蘇愛繡慌忙的擺手,“老夫人,我不要耳墜子!”
“那你想要什么?”
“老夫人,能不能給我一盒消腫的良藥。”
萬夫人打量了一番蘇愛繡,“你受傷了?”
蘇愛繡搖搖頭,她難以啟齒。
萬夫人追問:“那是誰受傷了,你要消腫的藥是為何啊?”
“是荷苞,她的臉受傷了,怕養不好影響她找婆家,于是委派我來王府討要神藥……”
提起荷苞程風的火氣立即沖上天靈蓋,“沒有!你回去告訴她,我程風和她斷絕叔侄關系,以后出門不許說是我程風的侄女,我和她從此沒有任何瓜葛,我這王府以后不許她踏入半步。”
蘇愛繡臉一紅低下了頭,然后慌里慌張地說:“那我回去了,不在此叨擾大家了。”
萬夫人一聽她來的目的,心里也不高興了起來,這是拿繡布換良藥了,荷苞的傷是怎么來還用她提嗎?這陳家怎么好意思來人討要消腫的藥。“等一下,這塊布料你也拿回去吧!”
“老夫人,這布是我特意為你繡的,和我為荷苞討藥無關,求您收下吧!”蘇愛繡無地自容,只想快點逃離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