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好了,京城完全被咱家奶茶入侵,幾乎京都大半個市場都被婉棠壟斷。她不發財,誰發財?
果然,錢和權是綁在一起的。有了錢,婉棠才能培養自己的勢力。
可憐蕭明姝,竟然還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拿捏了婉棠,竟然已經將注意力,完全落在李萍兒身上。可她不知道的是,李萍兒有李德福護著,更不好對付。
可笑的是,皇后以為不許李萍兒靠近冷宮,婉棠就再無翻身之地,李萍兒就沒有辦法獲得榮寵?
婉棠安靜的聽著彈幕,繼續自己的計劃。
李萍兒盛寵,本就在她算計的范圍之中。
不僅籠絡住李德福,還能夠保護住蘇貴人,甚至還能徹底分走李萍兒的注意力。
至于楚云崢……
想到那個男人,婉棠臉上的表情,更冷漠許多。
風茄花汁用多了,大概也會傷身吧!
他既然那么愿意相信李德福,那么想念白月光,以身體為代價去圓了他的夢,對他來說,應該是值得的吧!
婉棠的笑容,有些殘忍了。
許硯川望著婉棠緊繃的側臉,終是忍不住開口:“姐姐,你在想什么?”
婉棠側眸,只輕輕搖了搖頭。
“你當真想好了?”許硯川聲音發沉,語氣里藏著一絲遲疑,“要走這條路……難道你對皇上,就真的沒有半分愛了?”
婉棠猛地轉頭,瞳孔驟然收縮,像是被刺中了最隱秘的痛處。
她盯著許硯川,眼底翻涌著震驚與怒意,未等他再說,抬手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
耳光聲在冷宮里格外清晰。
婉棠指尖泛白,聲音冷得像冰:“愛?你問問九泉之下的娘親,她愛許承淵,換來的是什么?是家族傾覆,是含冤而死!”
她向前一步,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字字擲地有聲:“我做不到像娘親那樣‘善良’,更學不會任人宰割!”
“我寧愿背上惡名,做個世人唾罵的毒婦,也要搏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為我自己,為咱們許家,為我的孩兒!”每說一字,她的眼神便更凌冽幾分,像是淬了血的刀,“這個后宮,這個皇權,我必須贏!”
許硯川被打得偏過頭,臉上瞬間浮出紅印。
他沒有辯解,只垂著頭,眼眶紅得厲害。
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是我錯了……姐姐,我不該提這個。”
婉棠望著他臉上清晰的巴掌印,眼底的冷意稍緩,涌上一絲心疼。
她抬手,指尖輕輕撫過那片紅腫,語氣沉了下來:“硯川,我們和旁人不同。”
“我們的身后是空的,沒有重來的機會,一步踏錯就是萬劫不復。”
“我們輸不起。”
她的指尖頓住,目光堅定如鐵:“所以,我們只能贏。”
許硯川用力點頭,攥緊了拳,紅著眼眶應道:“嗯,只能贏。”
冷院暖意
冷宮院門被推開,六個身著勁裝的侍衛魚貫而入。
步伐齊整,進門便躬身,壓著聲音低喚:“主人。”
婉棠立在廊下,神色平靜,淡淡糾正:“入了宮,在外人面前,只準稱‘德妃娘娘’。”
“記住你們的身份,是看守冷宮的侍衛,不是別的。”
“是,德妃娘娘!”六人齊聲應下,聲音干脆利落。
婉棠抬眼掃過院中狼藉,吩咐道:“把這里收拾干凈,枯枝敗葉清了,再添些鮮活的花草,弄得暖和些。”
說罷,她轉向許硯川,語氣里添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柔和,“再找些木料,在廊下搭個小秋千。”
“明輝……該能坐穩了。”
提及女兒,她眼底的凌厲瞬間消融,漫上一層溫軟的光,仿佛能透過宮墻,望見那小小的身影。
“惠貴妃心細,定會把明輝照顧得妥帖。”婉棠輕聲道,語氣里滿是信任。
話音剛落,她忽覺身旁的許硯川動靜不對。
側目望去,只見他耳尖微紅,連帶著臉頰也染了層淺淡的紅暈,垂著眼不敢與她對視。
婉棠心頭猛地一慌,方才的溫情驟然收住,竟不敢再往下說。
只暗自壓下那點異樣,轉向一旁候著的小順子:“今晚風平,你去準備,夜里放孔明燈出去。”
小順子躬身應道:“是,娘娘。”
婉棠依舊目光沉重的看向許硯川。
嘆息道:“多連續老部下。”
“蘇辭出征之后,即刻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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