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讓心腹不要聲張秘密尋找。
第二天一早,官印還沒有任何線索。
臨州港水軍匆匆來報,臨州水軍的船被搶了。
一股兇悍的海賊,趁夜偷襲港口,控制所有人之后,把船全都搶走。
臨州水軍變成陸軍了。
“你們干什么吃的,被人突襲進來都不知道?水軍沒了船,你們算什么水軍?”
李敘當時發了火氣。
他一邊派人暗中查找自己的官印,一邊趕緊出城去看看水軍的事情。
萬一水軍不安穩,鬧起兵變,劫掠地方,又是一場大災難。
一路上,他心情糟糕至極。
剛來交接完,就接連出現兩件大案,任何一個都足以讓他丟官問罪。
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不是巧合,好像是沖著自己來的。
還沒到港口,臨州府城的人匆匆追上來。
李敘心里咯噔一下,難道又出事了?
果然,來人見面就喊。
“知府大人不好了,臨州縣的縣令被吊死在府衙門口,滿城人心惶惶,請大人速歸。”
來報信的人急得滿頭大汗。
臨州城是府衙駐地,同樣也在臨州縣的治下,府衙和縣衙在一座城里,而且挨得很近。
現在縣令被吊死在府衙。
這是示威,也是打他的臉,而且是往死里逼他。
李敘險些一頭栽在地上。
這三天還沒到頭那,怎么出這么多事情?怎么前任在的時候什么事情都沒有?
三天?
想到這兩個字,李敘如遭雷擊,渾身一個激靈。
是顧道干的。
“走,快走!”
醒悟的李敘調轉馬頭就跑。
“大人,方向錯了,府城在那邊!”來報信的人趕緊大聲提醒。
“不去府城,去牢山關。”李敘在馬上,頭也不回地大喊。
屬下都懵了,以為大人是不是失心瘋了,去牢山關能解決府城的事情?
聽到李敘簡單地把事情說了。
李扶搖真想說一句,我就說不能得罪那個活閻王,太子根本靠不住。
他要是把太子放在眼里,還用我們來山東么?
飄飄灑灑的大雪,牢山關如同一頭怪獸,出現在了二人視野里面。
遼東的雪,下不到京城。
早朝。
“吳蕓,你有何解釋?”
太子憤怒的把彈劾的奏折,直接砸到了戶部左侍郎吳蕓的跟前。
都察院彈劾吳蕓,侵占民田奪人產業,與下屬妻子私通,貪污公款等,一共七條罪狀。
而且每一條都有證據。
“殿下,恕罪啊!”
吳蕓跪在地上,不可抑制地顫抖著。
他不明白,自己得罪誰了,這些事情怎么突然就被翻出來了。
這段時間,春風得意,以為自己揣摩上意成功,戶部尚書很快就是囊中之物。
殿下不喜歡顧道,那給顧道找麻煩,就是升官發財的通天大道。
可是沒等他動手,自己被人彈劾,而且每一條他都無法反駁。
“齷齪的東西,免掉所有官職,交都察院仔細查處,依律處罰。”
太子憤怒地說道。
他在曾經賣過牛雜,知道民生不易,吳蕓身為戶部官員,竟敢侵奪民產,簡直該死。
剛處理完這件事。
“臣,彈劾工部尚書趙謙,利用職務之便,將朝廷工程大量分包給自家產業。導致很多工程質量堪憂。”
“且道德敗壞,為了竊據官位避免丁憂,竟然隱瞞母喪。”
又一個彈劾送到。
什么?
太子震驚地看著趙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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