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說完的一剎,冰冷的唇便貼在陳銘唇邊。
恰在此時,門外兩人推門而入。
乍一看見榻上交疊的身影,兩人雙目圓睜,隨即又是不屑。
“就這么等不及?短短一個時辰,又是哪位兄弟著了你的道?”
話音未落,只見榻上兩道細紗化作利箭,直飛向兩人頸間,同時金歡飽含警告的聲音響起:“滾!”
兩人又驚又怒,連忙轉身關門,還不忘刺一句:“快著點,頭兒還在等你。”
“淫蕩成性,我呸!不就仗著一身好功夫,下賤胚子。”
可兩人出了門卻并未離去,顯見是在等金歡一道。
金歡手速飛快,轉眼便在陳銘身上留下印記,輕攏慢捻恰到好處,伴著淺唱低吟,兩人在驚慌中上演了一出好戲。
金歡旋即拉著陳銘起身,扯去頭套同時將外衫穿上,輕輕開了窗子,“一炷香已到,下邊剛好沒有暗哨,你快些離去吧。”
“我瞞不了多久的,你別再來了。”
說完她便推開陳銘,“咔噠”一聲輕響關上窗的同時,她推門而出,與兩名黑衣人一道離去。
曉得周遭的危險無處不在,陳銘既被推離房間,第一時間便向外奔去。
安全后才又抬起頭,將此地暗自記在心中。
腦海中紛亂的信息匯雜,陳銘漫無目的的向前走去。
薛有道與曹沐歌迎面而來,曹沐歌上前一番查看,才算松了口氣:“您要是再不回來,我怕是要讓人滿城搜了。”
陳銘擺擺手,“無事,先走吧。”
此地的事,金歡不肯說,也不知其中隱藏著什么危險,但好不容易遇上白蓮教的人,決不能輕易放過,還是要一探究竟才是。
不過這次不能再如此莽撞,還需好好謀劃才是。
……
第二天一早,金歡所在的小巷。
一衣冠華麗,渾身閃著金銀氣息的富商,帶著一眾小廝出現在巷子中。
“去,給爺問問,這宅子多少銀子,我許大富買下了。”
兩名小廝點頭哈腰上前,“我們老爺讓問問,你們這宅子賣多少銀子?我們老爺那可是頂富貴的,可不能住在這瓦礫臨時搭建的帳篷里。”
“說吧,開個價,一個字不少你的,馬上將這宅子騰出來。”
門內兩名棕衣男子轉身而出,一腳將兩名小廝踹飛出去,“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這什么地方,有幾個破錢了不起嗎?”
“砰砰”兩聲沉悶聲音響起,兩名小廝摔落在地,鼻青臉腫,痛呼出聲。
富商猛地后退一步,甚是驚恐,“你你你,你們要殺人!”
“還講不講王法了,敢對爺的人動手,爺現在就送你去見官。”
“來人吶,送爺去縣衙!”
兩名棕衣人聽得“縣衙”二字,忽的面色大變。
頭兒可是交代過,萬萬不可與官府的人產生沖突,本以為直接能嚇跑那富商,卻沒想到這人是個不怕事的。
兩人立即飛身上前,攔在富商面前:“老爺留步!”a